凌霜降替他清理好鼻血,温柔地捧着他脸:“那们玩拉马车?”
谢妄认真点头:“好。”
拉马车是许多人童年扑克牌入门游戏,简单来说,轮流出牌,张张扣在上张纸牌末端,当其中人所出纸牌与前面所有纸牌中
谢妄不自觉聚焦视线,想看看凌霜降有没有腿毛,不过他猜测应该没有。
那腿像绸缎样,摸着应该很舒服。
腿部抹完身体乳,凌霜降开始给胳膊抹,他微微侧目:“谢妄。”
谢妄僵硬扭头:“嗯?”
凌霜降错愕道:“你…流鼻血。”
换好衣服,他拿着身体乳走出来,瞧见谢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含笑问:“舒服吗?”
谢妄扭头看他,立刻坐起身:“还行。”
凌霜降提着身体乳,坐在床边:“浴室太热,想在这里抹身体乳。”
谢妄愣:“不然回避下。”
凌霜降朝他笑:“不用,就擦擦腿和手臂,爱友不用回避。”
头发上水滴顺着凌霜降脸颊两侧滑落,掉在那纤细锁骨上。
谢妄在想,如果他乐于助人,帮凌霜降擦干净,凌霜降会不会甩他个耳光。
“盖吧,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凌霜降这笑,带着几分魅惑,谢妄眼睛避无可避,手指抠着衣服。
当浴室门再度被关上,谢妄走到床边,放松地躺上去,整整齐齐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面朝天花板。
则先去洗澡。
“在哪里坐。”
“坐床上吧。”
浴室门刚关闭,谢妄面无表情盯着凌霜降床,随后点点坐在上面,掌心摸索着床单,半躺在上面。
他仔细闻闻,床单弥漫着属于凌霜降味道。
谢妄淡定抽出几张纸巾:“最近天干物燥,容易上火,不用担心。”
凌霜降扑哧笑声,接过卫生纸,盘腿坐在他面前,替他轻轻擦拭。
“如果没记错,这是你第二次流鼻血吧?”
他浴袍松松垮垮,顺着胸前望去,锁骨和胸腔若隐若现。
谢妄蹙眉:“从小就爱流鼻血。”
谢妄哦声:“因为们是爱友,所以你才能给看,别人可不能给看,林葭翊也不行。”
凌霜降挑挑眉,屈起右腿。
他浴袍是真丝,质地润泽柔软,在橘色灯光下,泛着绸子般光泽,就像他皮肤样。
谢妄避开视线,静静望着远处景色,可他才发现,因为是夜晚缘故,窗户上映着凌霜降举动。
凌霜降腿形笔直纤细,肌肉线条均匀漂亮,甚至比他脸还要白。
小霜降小被子,也是香。
他压着嘴角,在想除他,应该没有人盖过凌霜降被子吧?
这看,他是凌霜降第个男人。
谢妄没忍住,笑出声。
浴室内,凌霜降恍然间听见笑声,险些以为自己幻听。
他忽然起身,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穿上拖鞋,他走到浴室门前:“霜降,有点冷,能盖你小被子吗?”
“什?”水声忽然停下,凌霜降裹着浴巾打开浴室门,探出半截身子:“你在说什,听不见。”
视线微微垂,便是凌霜降裸露锁骨和肩膀。他皮肤很白,身上带着水雾,像那上好白瓷釉,细腻温润。
谢妄眼神僵硬:“冷,想盖你小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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