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站在门口盯着他腿,眼尾微微耷着,满脸憋屈。
“去工作吧。反正你只
凌霜降:“太多,们起吧。”
“不用。”谢妄捉住他手,亲下手指,小心翼翼看他:“自己来。”
凌霜降将手抽回,故作严肃:“不要以为,你收拾东西,就能掩盖那段录音事情。”
谢妄内心沉,凑过去:“那你打算怎惩罚?”
“惩罚吗?”凌霜降嘴角翘起:“你呆会儿就知道。”
快到晚上十点时,几人准备告别离开。
从始至终,项铭总觉得谢妄看自己眼神凉飕飕,带着些许不善。
送他们时,谢妄懒洋洋单手插着口袋倚在门框,“慢走不送。”
项铭嘿声:“你这狗,今天到底怎?”
谢妄不愿搭理他:“以后说话之前过过脑子行吗?差点又惹霜降生气。”
谢妄趁机摸摸凌霜降手,试图让凌霜降忘记刚才录音那件事。
“妈喜欢吃什?提前准备食材。妈习惯睡软床硬床?这里冬天冷,妈大衣和羽绒服保暖吗?”
几人互相对视眼,陈司祁打趣:“妈都叫上?见完家长?”
谢妄:“前些天去趟苏州,跟霜降妈妈已经见过面。”
齐航:“速度啊,谢哥。你跟霜降结婚日程是不是也可以安排上?”
餐厅气氛忽然陷入阵安静。
谢妄冷冷扫项铭眼,令项铭不寒而栗。看向凌霜降时,他露出笑脸:“阿降,累不累?帮你捏捏肩。”
凌霜降目光中仍然夹杂着些许难为情,垂着眉眼,他低声回:“不用。”
两人气氛突然转变令项铭几人措手不及,项铭直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谢妄。
“霜降,梵音是不是在跟你妈妈合作?”项铭问道。
晚上十点,谢妄抱着被子站在卧室门口,有些落魄。
今天是他们同居后凌霜降第次回家,是个值得纪念日子。
但他却被赶到书房去睡觉。
他很糟心。
凌霜降已经洗完澡,只穿件宽松长衫,走路时衣摆飘起,两条笔直白皙双腿带着残留水滴,轻轻滑落至脚踝。
项铭回怼:“你惹霜降生气,请你找找自己原因可以吗?”
陈司祁在旁边笑笑,轻轻拍下谢妄肩膀:“没关系,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怕什?”
谢妄仔细琢磨这句话,在几人离开后自言自语。
“这连床都没上去呢。”
送走朋友,谢妄见凌霜降正在收拾饭后残余,连忙跑到餐厅,“来,你去洗澡休息。”
谢妄看凌霜降眼,整个人扑在凌霜降身上,紧紧搂着他:“听们家霜降。”
“真肉麻。”
几人简直没眼看。
被谢妄蹭着,凌霜降气笑,但声音仍然温和:“妈妈那边需要们准备不多,到时候让她住在那里就好。”
谢妄点头:“听你。”
凌霜降:“对,妈妈配合他们设计缂丝制品,并且负责教学和制作。”
项铭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听说下周梵音将举办场秀展,主题就是缂丝。”
“嗯嗯,听妈妈说。”
凌霜降刚说完这句话,谢妄连忙搂住他肩膀凑过去:“妈什时候来?去把她接过来。”
凌霜降轻轻看他眼:“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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