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达成目标，但谢妄也不急。
反正他站在外面也能看见。
“谢谢。”
凌霜降站在镜子前，没有开口让谢妄离开，依然自顾自地干着自己
事情。
将身体乳打在手心，他慢慢推开，等有
温度才贴在胳膊上轻轻打旋。
每个地方仔仔细细，
样都没落。
透过面前金属喷淋，他能看到谢妄依然站在那里，目光炯炯。
嘴角带着笑意，喷淋水缓慢停止。
他裹好浴袍，来到洗面台前。
洗面台与谢妄距离仅仅相隔30厘米，离得更近。
他懒懒靠在浴缸里，目光毫不避讳地打量谢妄，似笑非笑。
“这个浴缸好像坏，水位怎
还降。”
谢妄故作严肃，继续鼓捣。
“没事，修不好就算。”
凌霜降轻笑声，缓缓直起腰身，不再顾忌谢妄这里，而是按照自己洗澡流程该干什干什。
那浴缸里水真是阻碍。
除凌霜降肩膀和腿全部都看不见。
如果水再浅些话就好。
“霜降，
马上弄完。”
说完这句话，谢妄故作焦急地操控手机，几声指令响起，浴缸里水声哗下慢慢排出。
因为谢妄现在看自己眼神，明显不对劲起来。
“谢妄，门怎变成这样？”
谢妄盯着凌霜降肩膀，视线像是黏在上面，有几分心虚但更多是炙热。
“霜降，操作失误，这个门不小心变成透明。”
凌霜降收起两条腿，坐在浴缸里看着他：“那你能调回去吗？这样有些奇怪。”
胸前摸身体乳需要将衣服脱掉，凌霜降仅仅解开前四颗扣子，不经意转头看门外谢妄眼。
谢妄怔，喉结不自然滚动。
凌霜降收回视线，手心朝着里面开始涂抹，锁骨、胸膛、小腹样不落。
抹沐浴乳时，浴袍宽大领口半遮半挡
凌霜降朝谢妄问道：“你这里有身体乳吗？”
“没有，不用那种东西。”谢妄看半天，早已口干舌燥，嗓子泛着低沉哑声。
凌霜降又问：“行李箱里有，你能帮拿过来吗？”
谢妄抿抿唇：“可以。”
很快，谢妄将凌霜降身体乳拿过来，开门刻他快速往前蹭蹭，肩膀甚至已经进去半，但依然被凌霜降坚定地拒之门外。
泡澡完毕，该淋浴。
光滑脊背朝着谢妄，他光脚从浴缸里迈到地面，走到淋浴间开始洗澡。
身上泡沫顺着温水缓缓流下，直至脚踝。
凌霜降仰头看着喷淋，双手在黑发里穿插，在肩膀上滑动，由上至下寸寸将身上泡沫打理干净。
肩膀、胳膊、后背、腿…
凌霜降还没反应过来，水位已经降低十厘米，直到他小腹才不再往下渗。
见到这番景象，谢妄喉咙痒得厉害，神态不自然地咳嗽两下。
“抱歉，好像有bug。”
和凌霜降说话时，谢妄眼睛很亮，像带着小钩子悄悄打量。
望着谢妄异常举动，凌霜降心下然。看来这系列操作应该都是谢妄有意为之。
里面凌霜降，身上被水浸湿。
谢妄视线沿着那白皙锁骨逐渐向下，喉咙不自然地滚动两下。
“尽量。”
浴室内温度目前是39度。
谢妄边操控手机，边打量着凌霜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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