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眼神闪烁:“戴完之后,脱掉衣服在床上等。”
凌霜降走过去,手指微微拉着他衬衫领口,温柔笑。
谢妄心猿意马,已经开始脱腰带。
转眼间,他被推出卧室。
“再装醉,罚你吃素个月。”
谢妄走到卧室门前,忽然有个想法。上次他喝醉,凌霜降百依百顺。
如果这次他又喝醉,说不定可以提出些无理请求。
门把手重重拧,他醉醺醺进去,身体摇摇晃晃:“霜降呢。”
凌霜降站在窗前,静静看眼:“在,怎?”
谢妄艰难抬起头,将衣柜里兔耳拿出来:“听,戴上。”
谢妄:“这是什话?这个叫尊重对方!言而守信!你们懂什。”
项铭叹息:“看来,你没救。”
谢妄:“上次醉酒,霜降不但要照顾,还要给煮馄饨,甚至口口喂。面对这样老婆,怎舍得不听他话?”
陈司祁递给他角西瓜:“是你发朋友圈说自己是最幸福狗那次吗?”
谢妄:“那是朋友圈被盗。”
陈司祁睨着他:“感觉你有心事。”
谢妄叹息:“给霜降炖红酒牛肉,也不知道他吃几块。”
项铭瞬间无语:“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谢妄幽幽道:“你们不懂。男人大,都恋家。”
齐航笑喷:“幸亏年龄小。”
谢妄:“好,记着。”
凌霜降:“婚戒在
前:“酒吧。”
凌霜降顿顿:“酒吧也无所谓吧。”
谢妄:“是有家室人,怎能随便去那种地方?”
凌霜降拍拍他头:“破例去次,别喝太多酒,明天还要坐飞机走。”
谢妄:“好,听你。”
谢妄躺在书房,百思不得其解。
他小霜降怎这聪明?
这都能看出来?
果然是他宝贝,聪明又漂亮。
第二天,两人收拾行李准备出发。机场停机坪,凌霜降坐在车里叮嘱:“婚礼上,你三套西装和三套珠宝配饰,都在灰色行李箱里。记得下飞机前,定要清点行李箱数量,别落在飞机上。”
说这句话时,谢妄内心是紧张。
他生怕凌霜降看破自己装醉。
凌霜降双手抱臂:“为什戴?”
谢妄语气断断续续:“不管,你就得戴。”
凌霜降笑笑:“戴完之后呢?”
明天几人将跟谢妄乘坐同辆飞机,在谢家私人停机坪起飞。
谢妄跟他们对完流程,喊秘书过来接他。
半小时后,他下车。
凌霜降刚洗完澡,正在看书。听见院子里声音,他来到阳台看着谢妄。
谢妄似乎在跟金特助交代什,打完电话后,又把花园里花浇完水才上来。
陈司祁拍拍谢妄肩膀:“果然,结婚男人都会逐渐脱离群体。”
谢妄抬起手腕:“今天几点结束?”
项铭:“干什?刚来就想走?告诉你,今天不醉不归。”
谢妄:“霜降不让喝太多酒。”
吕鑫:“妻管严。”
当晚,谢妄帮凌霜降煮好饭,开车离开。
酒吧里,项铭他们兴致很高,“来,让们举杯庆祝谢狗最后个单身夜!”
谢妄表情平静:“嗯。”
项铭用手肘碰他下:“怎?兴致不高啊?”
谢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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