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球进洞,裴沐司直起腰身用巧粉摩擦球杆顶部,思索片刻回应:“行。”反正是朋友酒吧,喝杯酒应该问题不大。
这时,裴沐司小腿毫无预兆猛地抽搐,见他皱着眉,余疏忙问:“怎?”
他答:“没事,突然有点疼。”
这边,短短几局,星阑和岳棋挥汗如雨。
岳棋喘着粗气,将球杆扔到地上
这里体育馆是宁城新修建,余疏父亲入股。余疏拿着两张vip卡放进裴沐司口袋里,“有空常来运动,别天天闷在家里做功课。”
裴沐司:“你总算说句人话。”
星阑和岳棋打球打得火热,裴沐司他们来到斯诺克厅,悠哉悠哉打起台球。
裴沐司修整球杆时,微微靠在球台处,稀碎黑发落在额间,平添丝清冷禁欲。他身段极好,平时虽然直忙功课,但周末时常游泳,身材是标准衣架子。
望着远处道道炙热眼神,余疏嘴角勾起抹痞笑,话里有话道:“沐司,跟哥们交个底,你和王子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
整整夜未眠…
周日裴沐司跟余疏约好要起去体育馆玩。出租车上,星阑哈欠连天,手捧着鸡蛋灌饼眼神无光。
裴沐司奇怪地问:“昨晚你睡得很早,怎这没精神?”
脸上闪过抹不自然,星阑掩饰地用手揉着眼睛,别过脸去小声道:“昨晚看电视,看得太晚。”
裴沐司没在意,淡淡地应声。
裴沐司衣服上总是泛着淡淡清香,像是薰衣草味道。
离他越近,鼻间气味越浓,星阑呼吸逐渐紊乱,寻着那味道偷偷亲过去。
蜻蜓点吻过后,星阑蓦然睁开眼睛。
他真偷亲沐沐。
此刻,心里是羞燥和不安。
裴沐司勾起球杆,瞄准后杆进洞。
“说过很多次,不是。”
余疏意味深长:“那就明白,今晚哥们酒吧新开业,起去喝杯?”
裴沐司调整球杆方向,微微俯下身:“考虑下。”
“这有什需要考虑?磨磨唧唧。”余疏叼着根烟,蹙着眉点燃:“又不是不正经地方,喝杯而已。”
星阑偷偷瞥过去,发现昨晚被自己亲过地方并没有半分不同,沐沐肯定没发现自己做什。
到达体育馆,眼便望见正在打羽毛球余疏和岳棋。余疏抹把汗,用球拍挥挥:“王子,沐司,们在这。”
星阑挺喜欢和余疏玩,迈着雀跃步子跑过去后,咧着唇角问:“可以给玩玩吗?”
“当然。”余疏将球拍交给星阑后,上前用肩膀抵着裴沐司,懒洋洋问:“还真是走到哪里都带着你童养媳。”
裴沐司用肩膀回撞余疏,毫不客气道:“有病吃药。”
都怪小美人鱼剧本,扰他清心。
少年爱情犹如漫天红霞,来猝不及防,却又占满全部心神。
耳尖染上片淡淡粉色,星阑拿来毛毯盖在裴沐司身上,悄悄退出去。许是心虚不敢面对裴沐司,他变成小龙崽捂着脸颊,晃晃悠悠跑下楼梯,将小圆脸埋在抱枕处,翘着慌乱不知所措尾巴。
他是只小色龙,居然偷偷吃沐沐豆腐。
圆圆脸颊带着滚烫温度,星阑打开电视机,漫无目观看,乱心绪却早已飘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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