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正面吗？
……哦，懂，因为要保持对世界
怀疑，才能足够谨慎。
贺决云起身又去泡
杯咖啡，然后坐在屏幕前开始盯今天从小卖部拿到监控。
等个小时后，他重新拿起手机，发现穹苍还给他回复条莫名其妙短信。
穹苍：橙子硬糖挺好吃。
·
贺决云整理下情绪，再次跟穹苍发送短信。
贺决云：目前来看，真正突破口是项清溪跟徐蔓燕。徐蔓燕有明确利益相关，或许不会告知。项清溪立场比较存疑，她为什
能拿到那高额贫困补助？
穹苍：她贫困补助是徐蔓燕帮她领取，可能是徐蔓燕为她谋到福利。也许是封口，也许是纯粹关系好。不定。项清溪性格不大强势，
猜测两者都有。
穹苍：另外，项清溪没怎用这笔钱，她日常生活极其朴素。在她桌上看不出无关生活物品。
贺决云按着鼠标指尖有点发白，在看完网页下跳出搜索结果之后，无力地发条回复。
贺决云：你是对。
穹苍：嗯。
穹苍：想要逼死个人，有时候还是挺简单。
·
将事情宣传出去，对学生做不点名公开批评。虽然不点名，但是学校里所有人都会知道校方说得是谁。
穹苍：加设相关内容思想教育、作为反例屡次在校园内提及。
穹苍：当有学生对王冬颜做出报复行为时，偏帮性地进行处理，让学生潜意识中认为，校方是在默认他们行为正义。
穹苍：缅怀死者，为她默哀，让人铭记，不断正面化死者形象。
穹苍把图片截下来，发送过去。
“橙子硬糖？”贺
穹苍：之前猜测她在攒钱，可能也只是不想用。不知道她把钱用到什地方。你能查出她资金流向吗？
贺决云：所以你对项清溪保持正面看法？
穹苍：不确定。尽量中立。
贺决云茫然下。
什叫尽量中立？
“……艹！事情突然朝着恶心方向展开。”
“好气哦！”
“盲猜把吧。像项清溪那漂亮人，如果真要选，没必要为每个月两千块钱出卖自己。而且她成绩不错，可以靠自己，又没有拿到最终保送名额，生活相对独立。但是她好朋友可能不大清白，她也因此受到限制。她对王冬颜很好，因为她知道王冬颜只是个背锅侠。所以，她是这个副本最关键NPC，唯突破口。”
“虽然是上帝视角帮助，但是，连续死五个人，校方必然有着不可推卸责任。只是没想到责任这大。”
“真是……恶人做过切都必将留下痕迹。”
穹苍：【图片·活动】田韵死于今年二月，校方压下相关信息，做低调处理。同时段活动公告只有寥寥几条。
穹苍：但是周南松死时候，从官网活动记录上看，他们组织两次缅怀行动。还从医院专门请心理专家到校开展讲座活动。顺应教育局发布关注高中生心理健康号召，在学校里举行次重大家长研讨会。
穹苍：你可以再去查找下相关新闻报道数量，可以作为参考证据。
贺决云按照她说，进行精准搜索。
局里还留有近期纸质报纸，但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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