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苍不以为意地耸下肩:“喜欢穿女装怎?你还喜欢偷拍呢。怎想都是你比较猥琐。”
“你要是真不害怕。你也不会特意买栋那秘密房子来做这些事情。”中年男人说着又有信心起来,得意道,“你以为可以吓得住?你平时上杂志时候是什形象,你敢曝光自己是个变态吗?”
长影在夜空下踱步,皮鞋踏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响动。
“最讨厌别人威胁,还是因为这些无所谓玩意儿。”
穹苍停在中年男人面前,拉近与他距离。通透瞳孔锁定对方脸庞,遍眉毛高高挑起,以脾气姿态俯视着他。
代,还是单纯地说,与众不同。”
穹苍就是听着这两个字长大,如果它值两百万话,她早发财。
“拍到你穿女装样子。很多。你每天都会去那个小区,换上女装,扮女人。不肯回家,也不生孩子。你换衣服照片也有。”对方声音里能听出点笑意,他举着相机示意说,“你老婆怀疑你在外面包女人,却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不会是骗婚吧?你喜欢男人?”
穹苍嗤笑出声:“别不谈,只是先纠正你点。异装癖、同性恋、性别障碍者,这三者之间,是不样。还是第次见到,句话混淆三个概念人。你们做私家侦探,不用多读书吗?”
“照片要不要啊?不要就去卖给别人。”中年男人根本不理会,只笑嘻嘻地问道,“像你们这种企业,市净率……是市净率吧?市净率都很高吧?出点什负面新闻,股价那都是嗖嗖得降。别怪没提醒你。”
吴鸣或许会很害怕。他虽然从事着社会新兴行业,能够把握舆论热点和话题,但是他出生在贫穷山区,受到家庭跟环境影响,内心始终有着保守道德观。
他无法接受自己异装癖,有着强烈乃至敏感自尊心。恐怕在他心里,也认为那样行为是种变态,否则他不必采用那隐秘方法。连表达自己喜好,都如此得小心翼翼。
可是穹苍在乎什呢?她需要烦恼问题太多,哪里还有闲暇去关心别人喜欢什?异装癖诚然小众不值得提倡宣传,可它是什不可原谅罪行吗?吴鸣已经那努力地想要掩盖,非要将它从最隐秘地方挖掘出来,又是什高明手段吗?
穹苍坦坦荡荡道:“刚才那句话应该来说才对,你以为,你可以吓得住?你忘是做什行业?是做
“不要。”穹苍干脆地回绝并转身,兴致缺缺道,“你如果还敢跟着,就报警。”
对面人怔下,起先还保持着不屑站在原地,看她是真要走,才慌神,追上去喊道:“吴鸣你疯?你真敢报警?”
穹苍再次停下,反问道:“为什不敢报警?现在是你在勒索,有明确证据,需要害怕人是你。”
她拿出手机,示意自己刚才已经录音:“你知道勒索要判多少年吗?数额特别巨大,十年起步,并处罚金。30万到50万已经属于特别巨大。你刚刚所说两百万,远远超过这个数值。随便请个律师,都可以让你牢底坐穿。你自己盘算。”
中年男人叫道:“那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有异装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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