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人翻动着笔记本上，正开着免提，纸张唰唰声音透过扬声器传
过来。
“没什
问题啊。丁希华老师对他评价普遍很正面，他们
家人口碑都不错。丁陶搬到现在房子里之后，跟邻居关系处得挺好，经常会给他们送些工厂里小礼物，或者没发放完员工福利。至于丁希华，据悉跟他父亲直很亲近。他们……”
“搬家？”穹苍打断她问，“丁陶他们是什时候搬家？”
“嗯……”对面人说，“房产落户时间是十三年前。
看下，购入时间再往前推年，具体应该是在……”
穹苍想起丁陶家里那间被锁住儿童房。它看起来没有任何特别地方，丁陶却将其牢牢锁住，且跟封印样鲜少踏足。
穹苍抬着手向外推拒，明确地拒绝道：“不是你老师。好讨厌你们这些人随便认老师。”
丁希华问：“你为什不正面回答？”
穹苍沉默。
丁希华瞬间开心起来，这刻表情真像位阳光年轻人，他笑道：“你不知道！”
穹苍说：“会知道。”
你偏执又自恋。”
丁希华低笑两声。
“你把丁陶搬到荒地之后，还伸手为他整理衣服，所以虽然他姿势不大雅观，但是他西装穿得很端正。如果你想要嫁祸给别人，你应该在他身上留下点伤痕，以表明凶手对他痛恨。然而你没有。你真犯好多不应该错误。”
丁希华比出暂停手势，告饶道：“能不能不要做这种没有根据推理？”
穹苍勾起唇角，十分有把握地说：“你有没有发现，从副本开始到现在，你次都没说过‘爸爸’两个字。次都没有。作为个死父亲儿子，你难道不知道，应该要向警方叙述下你们父子之间深厚感情吗？可是你回避。你甚至连他称呼都不愿意提起。”
里面床铺用具，都是适合七岁以下儿童，且看款式还很崭新。而即便是在十三四年前，丁希华也已经是个十多岁少年。
穹苍问：“如果是你，你搬到新家，会把儿子曾经睡过儿童床和家具，搬过去锁起来吗？”
对面人懵道：“神经病啊？”
穹苍说：“那你帮查查，丁家是不是还有第二
两人陷入讨论中途僵局，穹苍手机突兀地响起来。
穹苍就喜欢这种没有广告、没有骚扰、没有诈骗，每次提示都是送剧情手机。如果营运商可以做到，那她定会改掉出门不带手机坏习惯。
来电显示是穹苍同事，对面丁希华眼神明显暗下。
穹苍拿着手机起身，去往审讯室外。
“队长，你之前不是让去查丁希华档案吗？还顺便让查他身边人对他评价。”
她讥笑道：“丁希华，看来你内心，比你想法要诚实啊。”
丁希华脸上笑容终于不见。他望着穹苍，舔舔干涩嘴唇，眼底淡然被股风卷起来愤怒所代替。
“那你找到指证证据吗？”丁希华问，“你知道杀人动机吗？”
穹苍迟缓秒，说道：“你不放在眼里猎物，怀上你父亲孩子，是不是很可悲件事情？”
“很牵强，老师。”丁希华摇头，“你可别告诉这就是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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