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斩钉截铁地说：“韩笑！就是在路口这个位置，看见
什
让她很惊讶
人，于是失神之下，闯红灯，才出车祸！”
警员立马将画面缩小，根据韩笑视线方向，往路边位移。
“她好像在看这个位置……”
范围就在红绿灯侧面不远处，路边有好几位正在步行路人。
这个监控摄像头只拍到他们
个背影，而其中人，穿着黑色大衣，顶着满头银发，与李凌松背影颇为肖似。
她离开三夭时候明明是正常，人事是在那之后唯跟她联系过对象。到底还有什事情能让韩笑情绪发生剧烈变化，以致于让她连驾车都漫不经心？
何川舟将进度条拉回到前面，重复播放遍。
两位警员不明所以地陪着她观看。反复数次后，何川舟长舒口气，似是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她朝后靠，用力抓把自己短发。在两位下属不解眼神中，拿笔尖指着屏幕道：“看出什吗？”
两位警员轻轻摇头，满是迷惑，试探着开口道：
，实在是很难信服，只是不知道他在其中究竟扮演着什角色。
青年警察还要说话，另位年轻小伙小跑着从外面进来，举起手里东西道：“何队，监控
拿来！”
青年望向门口，奇怪道：“韩笑车祸监控吗？这监控们都看过几十遍，没发现什问题啊。”
“再看遍。觉得这起车祸不是那巧合。”
何川舟转下椅子，示意对方过来播放。
年轻警员犹如被当头敲棍，他怔松秒，然后跑出门去，急着调取其它监控。
“韩笑不是想要z.sha？她最后努力打正方向，可惜车速太快。”
“……只能看出她车技不是非常好。而且她为什要在开车时候发呆呢？”
“不！”何川舟用笔点点，“是问，她在看什！”
两人皆是愣下。
何川舟将视频再次往回拉，用笔帽在韩笑脸上画个圈，说道：“看见没有？虽然画面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头偏下，根据角度和距离来判断，她很可能不是在看指示灯，而是在看路边某样东西，或者某个人。”
三人聚在电脑前面，看着放大到全屏录像。
青年警察心有不解，还是屏住呼吸，乖巧站在侧面。
视频里，韩笑车辆正在靠近十字路口。她神情恍惚，显然不在状态，双手抓着方向盘，无视前方红灯，加速冲向对面车道。
在发现自己违规行驶之后，她像是才反应过来，慢拍地开始打方向，并最终将车撞向侧围墙。
这是很明显走神，韩笑当时应该在跟公司人打电话。可是警方听过对方人事部门提供录音，在车祸之前，韩笑态度就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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