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苍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对着这个成年男人,不必再装作很和善样子。
“他还不懂事,所以浪费整个刑警支队警力,看他们忙得团团转却不出声。他还不懂事,所以可以为自己母亲名声,把别人牺牲当做理所当然。就跟他母亲样,因为当时还小,所以自私地去破坏他人家庭,不择手段地达成自己目……”
男人猜到她要说什,脸上血色往下褪去,同时爬升起股羞愧与不堪,他训斥道:“你不要再说!”
穹苍顿顿,仍旧不留情面地说下去:“因为她当时不懂事,所以间接逼死田兆华。后来又因为不懂事,陷害个无辜人。导致范淮家四口,死三个。背那多条人命,她仍旧心安理得地做着个好妈妈。十几年后,她那个不懂事儿子,再次藏着证据,想让范淮就这为他母亲认下罪名。这些都是因为他们母子不懂事。怎,全世
“现在小学生,是不是都很喜欢愤世嫉俗啊?这样才能显得自己清醒,特别有用。你觉得凭你十几年人生经历,能指挥比你大好几轮社会精英去做事吗?”
“等下,等下!”男人知道这件事情发展方向已经不对,目前来看是他们理亏。他在三人之中逡巡遍,大概觉得穹苍是里面管事,也是脾气最差,上前拉住她说,“你跟过来下。”
穹苍起身,跟着他去外间阳台。
男人把玻璃门和窗帘全部拉起来,确认客厅人听不见他们对话,才压着嗓音开口:“这个……同志,知道你们也不容易,但这孩子,他更不容易。”
男人从兜里掏出烟,手指捏得不大稳当,想递给穹苍。
多少人命运?田文冕你不小,希望你想清楚再说话。”
田文冕手指攥紧,放在膝盖上,板眼地道:“希望你们不要再把精力放在这些没有意义事情上。”
贺决云听着自己变调声音问道:“没有意义事?”
田文冕字句,好像排练过许多遍,说出来连个磕绊都没有:“死人已经死,坐牢人也已经坐,可杀人凶手还没有找到。警察最应该做,难道不是去查找凶手吗?而不是追溯死者过去和责任。只知道,妈没有杀人。”
贺决云被这孩子自以为是态度给气到,时竟然说不出反驳话。
穹苍:“不抽烟。”
“不抽烟啊……”男人又把烟尾按回去,抬起头说,“同志啊,不要这样跟小孩子说话……他还小,不懂事。”
穹苍笑下:“你知道这辈子,最讨厌句话是什吗?”
男人拿烟盒手停在半空。
“就是‘他还小,不懂事。’。”
穹苍放下水杯,哂笑句:“你以为,你不拿出证据,警方无法结案,三夭不能制作并发行游戏剧情,就没人知道你母亲做过什事?天真啊。”
田文冕敏锐地看向穹苍,身体紧绷起来。
男人目光直在数人之间徘徊,听见穹苍开口,感觉背后起层密密麻麻鸡皮疙瘩。
他侧身护住田文冕,对穹苍有些畏惧,提防道:“你想干什?”
“没想干什,就是在思考个问题。”穹苍声线让人听不出生气意味,而每个字连在起,就不是那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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