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对山洞或者花草类记忆会比较清晰。田芮被她提醒,慢慢开始回忆起些被她忽略细节。
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将自己能想起来东西尽量描述出来。
“记得……过五个山洞。路上还看见过个水上游乐园。有条……河?或者是溪?里面有鱼。路边有些会结黑色果子树……”
田芮叙述有些杂乱,然而在数据越加健全地学信息系统里,她给答案,已经足够推导出准确地理范围。
穹苍望向贺决云,后者自信地打个手势,拨通电话联系三夭后台人员,将内容和指令发布下去。
——穿着白裙子女人跟个小女生,站在古朴素雅木屋前面,被圈溪流环绕。
小朋友世界比较天马行空,周围河流快被画到天上,表现森林方式,也是用排排三角冠树木。
贺决云仔细比对番,艰难地将它与穹苍家里画作联系起来,心里仍旧有点自欺欺人勉强。
得是想象力何其丰富人,才能认出这是同个地方?
那位被她深深敬佩女士正指着画作上木屋认真询问:“这幅画是你画?”
“现在?”贺决云抬表看眼时间,时针已经快要转到午夜,这个点拜访,说扰民都不为过。他迟疑道:“这不大合适吧?”
穹苍仰起头,用种说不清情绪眼神无辜地看着他。
贺决云没抗住,很快就没骨气地妥协道:“行行行,先给她打个电话。她要是接们就过去,她如果没接,那明天再说。这样可以吧?”
田芮那边很快接起电话,并同意他们过来,当然听声音,她心情应该不是非常愉悦。
午夜住宅楼里,刻意放得轻缓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伴随着模糊不清对话声。
随后便是耐心等待。
田芮很是困倦,眼皮不停地下垂。母亲住院这段时间里,她几乎无法入睡,每天都在疲惫与失眠之间挣扎。个人空荡房间,让她缺乏安全感,哪怕有心理医生疏导,她也无法适应。穹苍跟贺决云到来,反而让她久违地放松下来。
田芮趴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中
田芮不明所以地点头:“是啊。”
“这是什地方?”
田芮清醒点,然而脑子还是转得不快,她蹲下身,从穹苍手里将画接过,面用手指描绘线条,面从记忆库中搜寻有限内容。
努力过后,她还是按着鼻梁晃晃脑袋,失败道:“这怎能记得?好久之前。这地方很重要吗?”
穹苍放缓语气,循循善诱地道:“特征。你把记住特征告诉。这条河是在什地方?长度、宽度、走势是怎样?山上有什花什草?从你家去这个地方,需要用多长时间?或者,你是从哪个高速口走,路上经过几个山洞?”
女生从里面推开房门,天花板上感应灯随之亮起,照亮内外三张白皙脸。
田芮疲惫地睁着眼,眼下是片淡淡青黑,她用力揉把脸,嘟囔道:“你们找还能有什事啊?还非得大半夜。”
穹苍把抓住她手臂,将她轻轻推下。
“干什啊?”田芮脚步虚浮,闭着眼睛任由她带着自己往里走。
穹苍轻车熟路地来到上次地方,在田芮注视下将画翻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