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缓慢移开长桌端、原本用来摆放玫瑰花瓶。张卡片正压在瓶底。
客座,8位练习生齐齐眼神骤亮。
紫卡。
不出意外就是蓬帕杜夫人角色卡,能确保进入下次“舞会”身份凭证。
蓬帕杜夫人终于看向客座:“法兰西勇士们,请在普鲁士客人面前展示你们英勇,手上这张牌。就作为能
信使冷笑:“夫人难道没有听说过罗布西茨战役?”
巫瑾低声补充:“罗布西茨战役,腓特烈早期军事胜利之。普鲁士大胜奥地利军队,腓特烈二世是个军事天才……”
蓬帕杜向侍女做个手势。
蒙在沙盘上白布终于被揭开。地形、军队旗帜密密麻麻摆圈。
蓬帕杜夫人显然已经不知在沙盘上推导多少次,在其中耗费心力和做职业情妇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如果腓特烈陛下穿上衬裙,或许还能与她们战。”
巫瑾立时看向蓬帕杜,这位贵妇人浅浅抿口茶水,再度恢复温柔安静气质。信使却神色陡变。
蓬帕杜在还击他侮辱。
十八世纪欧洲,女性地位比中世纪还要不如。让国王穿衬裙,就像是在往普鲁士国王脸上吐唾沫。
“她很聪明。”巫瑾低声说道。冷静,反应极快,气度雍容,蓬帕杜拥有成为政客所有潜质。
蓬帕杜夫人笑容终于消失:“是吗,那还得感谢您告知。”
信使不依不饶:“他还说,法兰西军队,什时候被国王扔到情妇衬裙底下。”
侍女倒吸口冷气。
客座,巫瑾立即凝神倾听。
衬裙是女性最贴身衣物。
“罗布西茨镇,河道,山脉,骑兵,加农炮。”蓬帕杜开口。
信使皱眉:“你想复盘?”
蓬帕杜夫人傲然开口:“要证明,腓特烈在罗布西茨战役胜利只是次偶然,他能赢得奥地利,却赢不法兰西。”
信使:“棋子呢?”
蓬帕杜忽然勾唇。
楚楚眼神晶晶亮亮。
信使刷站起,这位AI已经发怒:“法兰西,奥地利和俄罗斯联盟是非正义,你们触怒上帝,必然会击溃。”
客座,巫瑾快速向队友解释:“奥地利是玛丽特蕾莎皇后地盘,这位皇后不愿把土地拱手让人,和法兰西,以及俄罗斯帝国伊丽莎白女王结盟,共同抵抗侵蚀奥地利土地普鲁士,也就是腓特烈二世王国。”
——这是三位女性同盟。
蓬帕杜冷静与信使形成极端对比。她终于站起身:“腓特烈陛下无法打胜仗,还要寄托希望与上帝?难道战争靠祈祷就能胜利?”
如果说之前还是讽刺,当“衬裙”从信使口中说出,就是赤裸裸羞辱。不仅是对于情妇职业,也是对于这位女性本身。
蓬帕杜夫人安静顿三秒,再开口时依然温柔而慢条斯理。
“如果没有记错,腓特烈陛下可从来没有赢过任何条‘衬裙’。”
“神圣罗马帝国皇后,玛丽特蕾莎冕下在推行改革、训练军队,维也纳以她命名战争学院无偿传授整个哈布斯堡家族几何、地理、防御知识。她军队曾将腓特烈陛下打落花流水。”
“莫斯科第美人,伊丽莎白世陛下,刚刚把冬宫中普鲁士暗线清理干净。腓特烈陛下想必损失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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