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画展共有三个馆,楼二楼两个馆价格较便宜,相应画家较为新锐,名气没有那大。
三楼X馆则在展出些平时不轻易售卖容易被偷盗珍品,全是名家大作,保安巡逻得也格外严密,那些画价值几乎都在几百万以上。
宁琛和宁远溟抵达画展时候,在前台登记处看见宁绥名字。
两人倒不意外,逛画展似乎是宁绥最大兴
“也是,二十出头大好年纪,明明可以遇到喜欢人,偏偏被逼着嫁给个植物人,谁能开心得起来……早知道……”
病房外宁远溟静静站立着,在心里补完宁母那句话。
她是想说,早知道就让小溟去嫁……是吧?
他就知道宁母会后悔!为什要后悔!明明在宁绥来之前他们才是家人!为什定要让宁绥把这个家搅得四分五裂!
宁远溟提着保温桶,骨节狠狠握得泛白,在宁琛推门出来之前,他迅速退后几步,脸上摆出副刚过来样子。
分到他手上顶多百分之五、百分之六左右吧,换句话说也就几千万而已。
后续可能还有分红,但那也不算多啊。
“哦,你那点钱太少,”宁绥遗憾地说,“不太能看上。”
宁琛:“…………”
宁绥说句大实话,宁琛却全身血液都往脑袋上涌,他从没想过自己这个半途出来弟弟会这气人,简直把人气出高血压来。
植物人。
显然宁母舍不得、珍惜,是宁远溟。
而不是他。
宁绥小时候就没得到过亲情,这三年来也没怎得到过。
拥有过才会觉得失去很痛苦。
“怎?”他茫然地指指病房里面:“怎听见母亲在哭?”
“还不是宁绥那小子气!”宁琛怒气冲冲:“母亲心情不好,先别打扰他,你把保温桶放下,跟去个地方。”
宁远溟本以为宁琛是要去教训宁绥,或是去将宁绥抓来给宁母道歉,可万万没想到,宁琛居然是打算去美术展买幅画送给宁绥。
宁琛揉着额角解释道:“之前母亲送车被退回,估计那玩意儿太招风,宁绥不喜欢,母亲让换成送副等价位名画给他。小溟,你和宁绥在所大学,见面时间多,他喜好你可能更解些,待会儿帮挑挑。”
宁远溟脸上平静快要维持不住,脸色僵僵,道:“好。”
宁绥挂电话,这头宁琛火冒三丈地将手机往墙上砸,手机顿时四分五裂。
宁母根本没想过宁绥会是这种反应,她以为听说她住院,哪怕宁绥心里还有怨气,也会过来探望下。
她抖着手捂着自己心脏,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颤。
宁绥……宁绥这是要和他们断绝关系……
“怎办?”宁母仰头看向宁琛,无措地问:“他是不是在季家过得不好,怎会怨恨这深?”
可宁绥又没有拥有过,他能有什太大感觉?无非是脱掉鞋子倒出粒沙罢。
宁琛气得额头冒出青筋:“是,是,让你替嫁这件事是亏欠你!但你至于这斤斤计较吗?!告诉你,你再这样,休想继承宁家分钱财产!原本等你结婚后,就要分给你些股份,但现在看来……”
嗯,钱。
提到钱宁绥可就不困呀。
他算算宁琛口中那些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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