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溟实在无法承认自己嫉妒宁绥,沉默会儿,低声道:“季老爷子似乎很看重宁绥。”
“就他?”
徐天星还真是不明白,个宁家穷亲戚怎走哪儿都能搅起风浪。
季之霖这头也是,这几天喊他出去吃火锅不吃,喊他去给个圈内朋友庆生他也不去,整天像丢魂样待在寝室里。
徐天星很看不上这种行为,之前为追宁远溟、把宁绥送去替嫁是他,现在对宁远溟不答不理、对宁绥旧情难忘也是他。
还有三幅没送过来,宁绥打算放进自己家收藏室。
丝毫不知道被宁琛发现自己掷千金,挂完画,宁绥回学校上课去。
这边宁远溟也心思重重地回学校。
假设宁琛没看错,那几幅画真是宁绥买下来,那他花必定是季家钱。
这让宁远溟心中非常不舒服。
他与季老爷子打交道得多,很清楚季老爷子是什人。
商人无利不起早,季家虽然有钱,可季老爷子为人老谋深算,做三分事便要得到十三分利益,不可能对个刚嫁过去外来孙媳那大方。
再联想起宁绥说宁家那些钱他看不上,便愈发觉得宁绥有什事瞒着他们。
“总之帮查下。”宁琛眉心快拧成道纹。
……
很难看。
宁绥连几千万画都买得起,他送副三百万画过去,他丢得起这个人吗他?
宁琛忽然脸色铁青地往外走。
宁远溟在原地站会儿,原本就不太好心情被这场意外更加搅得心烦意乱。
……
可谁让宁远溟在意,没办法。
他和宁远溟是十几年朋友,自然站在宁远溟这边。
“这简单,”徐天星扯开嘴角不怀好意地笑下,“有办法。”
……
宁绥心情愉悦地回到别墅时候,几个穿白大褂医生正往
原以为自己是胜利方,得到母亲、大哥、季之霖偏袒。而宁绥只能被迫嫁给他不爱人,痛苦辈子。
可为什他现在过得这滋润,挥挥手就是几千万开销?
原以为季老爷子脾气古怪严肃,宁绥嫁过去只会非常憋屈。
可为什现在季老爷子能由着他这挥霍季家资产?
“怎你?”徐天星过来趴在宁远溟桌前:“下午心事重重?”
“你舍得送这贵画给?”林满看眼挂在自家玄关上画,有点儿感动。
宁绥爱钱如命,肯舍得为他花钱,定是把他当做生命里最重要朋友吧。
宁绥喜滋滋地从梯架上下来,左右观摩下,没有歪,完美。
“想什呢,放在你家挂下而已,等转手卖出去时候钱给。”
林满:“……”真会谢。
宁琛先打开车门上车,他在驾驶座坐会儿,思绪沉沉,没忍住给位朋友打通电话:“帮查查季家最近有没有开出去过张黑卡。”
那边道:“季老爷子最近不是飞去W国还没回吗?没办法签字,怎可能开设黑卡?记得季郁呈出事之后,季家生意回到季老爷子手上,季老爷子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苛刻得很,作风和季郁呈截然相反。”
这也是宁琛奇怪地方。
他刚刚也以为宁绥买这几幅画,是花季家钱。
但冷静下来思考下,便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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