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能理解,之前十八年对你们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再加上刚到宁家时候,不会说话也不会做事,你对于这个亲生儿子没多少感情是正常。”
“但,不太能原谅,不对……也不是不原谅。”
毕竟他目确实是季郁呈,他也懒得去恨啊怨啊什。
宁绥挠挠头:“意思是,不太想要这样亲人。”
他
宁远溟告诉她时候她还不太相信,但这段时间倒是从别豪门太太那里也听来很多类似言论,不知道是屈家还是安家传出来。
“那这桩婚事,就别怨好不好?”宁母充满希望地看着宁绥:“反正,反正你也算误打误撞、如愿以偿。”
“没有怨你们。”宁绥道。
宁母面色喜:“那——”
她正要说那今晚跟回去吃饭。
“就会儿。”宁母急切地道。
宁绥看着她,顿会儿,脚尖踢踢地面:“那有什事就在这里说吧。”
以前她也来学校探望宁远溟时候,也顺势探望过宁绥。
那几次宁绥来到她车前,和她说话,都是在车门旁半蹲下,扒拉着车窗将下巴放在上面,双圆溜溜鹿眼看着她,像极个乖巧可爱儿子,还会问她吃没,身体怎样,最近打牌有没有赚钱,有没有什好看包想买可以告诉他。
但现在宁绥却不远不近地站在那里,隔着三四步距离,像是把她当成个生意伙伴,早点谈完好早点回去。
不知道来找他是谁,万是什重要事情,错过就不好。
叹口气,他把羽绒服帽子戴上,小跑着朝校门口去。
走到校门外,门卫对他指指:“那边。”
靠近棵白色梧桐树干地方停着辆黑色车子,宁绥走过去看,顿时后悔冒着寒风出来。
是宁母常用那辆车车牌号。
就听宁绥叹口气,道:“但想们以后还是不要再往来,不对,不是们,是宁家和,彻底断联系最好。”
宁母脸色刹那变白:“可你不是说……”
“喜不喜欢季郁呈是事情。”
“就像喜欢在烈火烹油里烤,但你是母亲,如果你真在意话,会逼着往下跳吗?”
宁绥抬眼看她:“对来说,之前那件事就是和宁远溟站在天秤两端,你在明知道下面是悬崖情况下,还是选择让掉下去……”
宁母心脏忽然就被扯扯。
难受和酸楚感觉涌上喉咙。
定定神,她哽咽道:“其实也没什事,你很久没回来,很想你。”
宁绥双手插兜,没有吭声。
是等着自己主动示好?宁母忍不住上前几步,站在宁绥面前,替宁绥拢拢衣领,道:“听说些事……你,你是不是早就喜欢季大少爷?”
宁母坐在车子里,见宁绥上前瞅眼,居然把帽子往下拉拉转身就走。
她脸色变变,连忙打开车门下车:“小绥。”
“小绥。”宁母又叫声,她站在车子旁,看着宁绥,眼睛红红:“你好久没回家……如果你有时间话,们可以聊聊吗?”
没想到上次装病还不够,居然还跑到学校来,让同学把自己叫出来。
宁绥看着她发红眼眶,有些苦恼:“没空,系里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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