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霖双腿软,屁股坐在地上。
管家说现在季郁呈还在昏迷,自己进去,只有宁绥在,应该没事。
而且自己是作为弟弟来探望,即便季郁呈醒,他还能把自己赶出去不成?
更何况他为什要赶自己?
他又不喜欢宁绥,继续留宁绥在身边干嘛?
自己自己如果求求他,服个软,他定会不耐烦地像赶苍蝇样赶自己走,顺带把人还给自己……
季大少爷耳根不禁微微发红,心中有些难以自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样做好像有点不像个正常人。
像个阴暗、占有欲过重偏执狂。
但小妻子平时就是这对他做,他又不会情人之间相处模式,跟着学习下也没什不可以吧。
若不是此刻眼睛睁不开,头无法抬起来,季大少爷只想掰过小妻子头,在他口腔肆无忌惮地翻搅番,试试意乱情迷味道。
嗯,十根手指和胳膊都能动。
不太灵活,有些僵硬,但到底是能动。
很想摸摸小妻子脸。
他担心那上面有泪痕。
季大少爷费力地抬起没被宁绥压住那只手,闭着眼睛朝床边趴着脑袋伸出手去。
日给他读童话书、在他耳边说那些炽热话……倘若就这撒手人寰走之话,实在太对不起宁绥。
他连命都快没,只剩下钱,于是也只能给宁绥留下他全部钱。
但没想到,大约老天还是眷顾他,让他撑过去。
既然撑过去,就迟早能醒来,他将和宁绥拥有很远未来。
季郁呈躺在黑暗中,静静听着窗外风雪交加,心中格外安宁。
这样想着,季之霖觉得自己和宁绥事情见到线希望。
他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条缝,探头进去。
然后,就看见宁绥趴在那里沉睡,病床上他从来冷飕飕气势凌然生人勿近哥哥,闭眼捉着宁绥修长白皙手指,克制地放到嘴边亲又亲。
哥哥那张俊美脸上微微泛着红,漆黑眼睫颤颤,仿佛在享受着什美妙大餐……
季之霖:“……”
不过仅仅是用手抚摸下小妻子脸颊和嘴唇,他已经心满意足。
来日方长,不急于这时。
……
季之霖在病房外足足踌躇三分钟。
最后他深吸口气,将门把手缓缓往下压。
花很大力气,他手才抵达那里。
他手指先碰触到宁绥柔软黑发,有些湿冷,带着些许外面大雪冷香。
季郁呈还是头回能够这样在意识清醒状态下,主动伸手摸到小妻子,而且是睡着乖巧任他抚弄小妻子……他情不自禁用手指往附近继续探摸。
接着,他手指碰到小妻子耳朵,小妻子睡得很熟,根本无从察觉,连被他蛮横地搓揉下耳垂,来回拨弄,也没什反应,柔软弹润嫩肉在季大少爷滚烫掌心中跳下。
睡觉时好乖啊……
他身体状况还不太好,009不敢在他脑海里随便用能力投影,他便只能用身体感受着宁绥压在他手边脑袋。
有些重,有些热。
圆润脑袋,真可爱,像小狗样粘人,好想抚摸下。
电量已经恢复百分之六十,虽然没什力气,但季郁呈身体还是松弛很多。
他试探着动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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