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会让别人觉得他很自恋。
宁绥忧愁地道:“你看错啦,季郁呈就是刚醒来,眼神不好使,所以会给人种他冷冰冰感觉,其实他本人很正常。”
他可以畏惧季郁呈,但他不希望别人也用异样眼神看待季郁呈。
听到别人用“冰冷怪物”这种词形容季郁呈,宁绥心底莫名不太舒服。
曹诺:“……”真正常吗?到底是哪点正常啊!明明从头到脚都不正常!
连日几天提心吊胆,被季大少爷猫捉耗子,这会儿系里聚餐,他总算放松些。
曹诺想到那天事情,想问又不敢问,最后还是凑到他旁边问出口:“阿绥,你和季家大少不是相当于协议结婚吗,为什他……”
后面半句话,曹诺没敢说出口。
为什那位季大少爷像是恨不得把宁绥关起来只有他个人能看见似,自己和宁绥认识三年多都,只是点肢体接触而已……
平时宁绥有洁癖,根本不让别人触碰他皮肤,自己和方大诚也顶多能揽下宁绥肩膀,表示亲近,男生不都是这样?走着走着就会勾肩搭背,尽管宁绥性向为男,但他和方大诚是异性恋,対宁绥又没什想法……
管家推开病房门时候,季郁呈靠着床头坐着,丝毫不见虚弱样子,面沉似水,看起来有几分阴晴不定。
装柔弱装昏迷也没用,小妻子现在看起来不只是対他醒着状态不感兴趣,居然対他植物人状态也不感兴趣。
管家把早餐摆在季郁呈面前摊开桌上,纳闷儿地问:“咦,少夫人走吗?”
这很奇怪呀,以前少夫人只要待在大少爷身边,必定赖就是十来个小时,那次大少爷因为病情需要去国外治疗,少夫人趴在他担架上死活要跟着去,还历历在目呢。
就连管家都发现小妻子改变……
他放下季郁呈,起身道:“你醒,就去学校,放心,管家叔叔在来路上。”
季郁呈迅速拉住他手:“今天学校不是没事吗,不能留在这里吗?”
说完,虚弱地望着宁绥。
宁绥:“……”
再看着季大少爷装下去,宁绥只怕自己忍不住揭穿他。
但是见宁绥这说,他也不好再置喙什,只是内心还在为宁绥担心。
“那就不说这个。”曹诺举起可乐:“马上放寒假
那位季大少爷那天看自己眼神却仿佛想让自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与其说他是在吃醋,倒不如说他只想让宁绥看着他个人,亲近他个人。
这种事宁绥怎解释得。
他总不能跟曹诺说,季郁呈三年前就变态地觊觎着自己,想着把自己从弟弟手中夺过去吧。
说出来简直是败坏季大少爷名声——虽然季郁呈本人看起来完全不在意,甚至恨不得大肆宣扬样子。
可见并非自己错觉。
季郁呈没有吭声,铁青着脸埋头吃几口,便心情烦躁到吞咽不下去。
他叫来周助理,抓起外套离开医院。
……
宁绥正在和曹诺、方大诚,还有系里些同学块儿在校外吃烧烤。
他得赶紧走,不走季大少爷怎撕掉身上暖贴?
直这样下去肯定烫得不舒服。
宁绥把季郁呈按回去,道:“晚上回来看你。”
说完拎着书包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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