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剩下如果还有,你自己上吧。”明溪被气到。
怎这位太子爷整天副她要轻薄他样子?
她根本想都没想过好吗?
不过反正其他地方应该也没多少。
明溪确定他们摔下来那小土坡很松软,她自己都没摔伤什。
明溪以为他又要说些什“伤疤是男人勋章”之类屁话,想也不想直接道:“闭嘴,安静点。”
傅阳曦:“……”
傅阳曦忍不住笑。
……
明溪觉得他淤青肯定不止手腕上这点,拽着他袖子想趁他不注意,往上推。
傅阳曦回过神来,瞬间把袖子往下拽,盖住淤青。
见赵明溪还在看着他,他扬眉道:“还不是和你在山上被狗追时,摔下去摔?”
明溪:“前天摔?怎记得昨天坐火车回来时还没有。”
傅阳曦道:“你坐火车昏昏沉沉,哪里记得那清楚?”
“好吧。”明溪也没有多问,她从桌子里取出上次还没用完药酒:“把手伸过来。”
班走廊外面次数尤其变多。
连傅阳曦这种从不关心他人事、对他人很漠然人都注意到。
以及为首叫沈什尧那个人。
每次经过时,都要朝这边看过来。
傅阳曦微微抬头,不悦地皱起眉头,眼眸漆黑,冷冷回视过去。
“拿去。”明溪把药酒往傅阳曦桌上推。
傅阳曦看起来倒也不介意她凶巴巴,甚至好像习惯并纵容她这个小弟偶尔开始‘以下犯上’。
傅阳曦自个儿抄起药酒优哉游哉地去卫生间。
但傅阳曦十分警觉,及时把手缩回去。
明溪又趁着教室还没来人,去扒拉他外套。
傅阳曦差点没跳上桌子,他飞快往后退,退到靠墙,双手抱胸,副护卫自己清白样子,面红耳赤道:“大清早干嘛啊你?”
不愧是小口罩,上来就这生猛。
“……”
傅阳曦以为回生二回熟,上次在图书馆门前已经被她上过次药,再上第二次,他就不会浑身僵硬。
但没想到此时此刻他依然心脏跳得很快。
明溪往他手腕上淤青上倒点药酒,然后用手心揉上去。
傅阳曦垂眸看她,视线落在她微微抿着嘴唇上,心里感觉仿佛漆黑角落有光源落进去,照亮些,暖热些,四肢百骸都被这暖意快要融化。
傅阳曦弯起嘴角。
“你手怎?”耳侧忽然传来赵明溪声音。
明溪捏着中性笔,疑惑地看着傅阳曦趴在桌子上那只手,因为趴在桌子上,袖子微微提上去小截,于是露出腕骨处小块淤青。
换别人明溪可能还注意不到。
但傅阳曦皮肤白皙到有些苍冷,淤青在他身上格外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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