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砚凝着他
眼睛，最终落下认真，疏懒起身：“谢谢你信息，你合作邀约
知道
。”
程梵随他站起来：“那们合作…”
谢崇砚背过身：“抱歉，你提议不能接受。”
片刻，露台响起离开脚步声。
程梵呼吸急促起伏，不知道哪个环节出
程梵心脏跳得厉害，神经紧张：“…有你大伯，二叔，小姑，还有
些企业，林家…”
“还有们家。”
谢崇砚眼神不着痕迹地闪闪，将眼镜从桌面缓缓勾起，重新戴上，低笑声，又恢复漫不经心散漫。
像是和孩子说话，他道：“既然程家要害，你为什
告诉。”
程梵实话实说：“因为不是程家亲生。”
面前程梵坐姿笔直，尽力压抑着内心紧张感，将成熟姿态外露，表情骄矜又纠结，可还是被眼看破。
谢崇砚猜测程梵也就二十岁样子。
程梵：“十九岁。”
见谢崇砚仍然盯着自己，补句，“还差个月，二十岁。”
谢崇砚抬手扫眼腕表，似乎接下来还有安排，“找什事。”
果你不考虑，可以试试。”
程梵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被人这样取笑，时之间耳膜像是被蒙上层雾气。
他扫项枝眼，淡淡道：“看不上你。”
方裕臣哄笑起来：“挺有个性，看样子弟弟心有所属。”
程梵嫌他们轻浮，不愿搭理，直视谢崇砚：“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可以。”
这种豪门戏码谢崇砚见怪不怪，并没有对他起多大触动，反问：“所以，你想和合作什？”
程梵与他平视，话在喉咙里堵得晦涩又难为情，最终还是缓缓开口：
“想代表程家和你联姻，帮你找出将来要害你人，你帮报复打压程家，让他们得到惩罚。”
谢崇砚好似听见什玩笑，语气不大认真：“怎确信，你提供信息是真？就算你是真心，你才十九，没有参与程家运营，拿到资料怎能保真？”
这个问题程梵早有预料，顺畅回答：“偷听到爸妈密谋，那些合作伙伴，都已经清楚记下。”
盯着对方银丝眼镜，程梵舔舔干燥唇，声音绷紧，却又带着几分傲然自信：“知道有人害你，想和你合作。”
谢崇砚表情没什变化，将眼镜轻轻摘下，随手放在桌台，露出锐利漂亮桃花眼，诉着他不信。
不戴眼镜谢崇砚那股子温文儒雅瞬间破碎，留下只有清冷漠然，仿佛这才是真正他。
察觉到自己不被信任，程梵眉间染上严肃和思虑，继续说服道：“可以把那些企业名单列出来，你规避他们，不和他们合作就好。”
谢崇砚这时淡淡开口：“都有谁。”
谢崇砚没有波澜眼神明显怔，随后应声。项枝和方裕臣随即起身，顺带拍拍谢崇砚肩，“你俩说悄悄话，们走。”
露台只剩两人，夜风拂着顶层玻璃屋顶，发出窸窸窣窣响声，落在程梵耳畔，惹得他莫名紧张。
谢崇砚将香烟掐灭，随手拢拢利索黑发，黑眸如沉夜黑曜石，静静凝着局促而坐程梵。
谢崇砚身上雪松味道离程梵越来越近，扰着他心神，心情更加紧张。
“你多大。”谢崇砚淡淡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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