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砚凝着眉眼,给在车上等他秘书打电话,“程梵跑出去,你去送他回家。”
撂下手机,他淡淡道:“回国没告诉他,生气。”
项枝笑:“好家伙,没结婚就管这严。”
他差点忘记,他从来没有家。
走廊里灯光幽暗,程梵垂着头,碎发挡在额前,遮住眼睛。
他不愿再成为让人嫌弃对象,如果给别人带来不便,他宁可离开。
这时,谢崇砚察觉程梵没跟上,扭头唤他:“程梵。”
程梵缓缓走到他身边,抬起头直视着他:“其实,如果在谢家住给你造成困扰,可以搬到外面。”
。
谢崇砚回国两天。
可是他并没有像陈叔说得那样,会先回家休息。
重生前遭遇让他异常敏感,表面骄矜傲气,实际内心带着他自己都不愿直视自卑。
他忍不住猜测,是不是谢家和以前相比有什不同,才让谢崇砚回国后不愿回家?
谢崇砚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样话,看着程梵那委屈且强撑骄傲模样,声音波澜不惊:“不明白你意思。”
程梵吐口气:“就是字面意思,这样你就不用出差回国两天都不回家,只是为避开。”
说完,他无意抽出受伤手指擦下眼角,“马上就搬走。”
不明所以方裕臣见程梵跑,嚷嚷:“堂嫂,你上哪儿去?”
项枝观望切,在背后问:“怎?吵架?”
那不同之处,便是家里有他吧。
手指疼痛并不剧烈,血已经凝固。
程梵攥着受伤手指,掩着郁色。
他最近好像太得意忘形,把谢家当成自己家,甚至还向谢崇砚请求,在家里设计专属舞蹈室。
明明两人说好事成之后便离婚,他这做,确实给谢崇砚造成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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