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梵接住他。
月色下,谢崇砚紧紧搂着程梵脊背,将他压在沙发上。
两人侧身而躺。
感受着久违温度,谢崇砚双臂搂着程梵腰,将下巴搭在他肩上。
程梵别扭地试图坐起,可谢崇砚手臂力量很大,根本动弹不得。
里面静悄悄,谢崇砚在沙发上坐着,眼镜放在酒台上,摆着三四瓶红酒。
还有昨晚程梵送他信纸。
那信纸上经文,有祈愿之意,也是祈祷逝去亲人快乐幸福。
看样子,谢崇砚看懂。
程梵拧着眉,走到谢崇砚面前。
程梵漫不经心看着他,拉住他手,轻稳落地。
发现齐凌身影已经消失,程梵莫名愉悦。
离开马厂前,林羽潭提醒谢崇砚:“对,王叔任务,别忘记。”
谢崇砚:“嗯。”
回到家才六点,练会儿舞,程梵洗完澡,下楼准备吃饭,却没看见谢崇砚,于是问:“谢崇砚出去?”
可谢崇砚居然会为程梵出头?
望着飞驰离开骏马,他推开拥挤人群,独自离开。
马速度并不快,是谢崇砚有意控制。他问程梵:“怕吗?”
程梵:“才不怕。”
谢崇砚视线落在他脖颈:“不怕就好。”
,甚至发出阵阵喝彩声。
程梵就站在那里,脊背笔直,回头检查马鞍时,细腻面目轮廓带着几分从容,纵使他从未独自骑马跑过。
上马前,他余光试图看眼谢崇砚,随后抿唇垂着睫羽。
“两分零八!真不错!”
伴着欢呼声,齐凌倨傲看着程梵,同时目光寻找谢崇砚身影。
灼热鼻息搭在程梵脖颈,他从
此刻谢崇砚并没有醉成滩,甚至神智看着还算清醒,只是平日冷冽犀利眼睛,染上几分悲戚,神态落寞。
腕表松,挂在手上。
手上酒杯还剩着些,夹带着苦涩情绪,谢崇砚抬起手饮而尽。
“再喝该酒精中毒。”
程梵试图从谢崇砚手上拿走酒杯,可谢崇砚依然握着,他稍稍用力,谢崇砚身体被牵引倾斜,马上要摔到地上。
陈叔缓缓摇头:“谢先生在酒窖。”
程梵不太理解:“在喝酒吗?”
陈叔显然知道什:“谢先生拿着张纸进去,今天是谢先生母亲忌日。”
这次程梵没再说话,手指握着餐具轻轻摩挲,盯着晚餐吃小口,便没再动筷。
夜里十点,陈叔他们已经入睡,程梵站在酒窖门口犹豫片刻,还是进去。
程梵抿着扬起唇角:“自己也可以。”
两人脊背贴得很紧,几乎没有空隙。骑马带来刺激感与热度交融,程梵心情扬着莫名情愫。
冷冽雪松气息,包裹着他。
他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
圈很快结束,谢崇砚先跳下马,随后伸出手牵着程梵。
“换你。”
程梵蹬上马,握着缰绳手浸着汗液。这时,马儿似乎被什东西抓住,紧接着后背贴上温热胸怀,程梵诧异间,腰部已经被双手臂环住,谢崇砚贴着他脊背,牵着缰绳从容不破。
“程梵昨天受伤,不放心他,陪他起。”
“哇偶!”项枝在后面鼓掌欢呼起来,林羽潭跟着起哄。
此刻齐凌脸色极度难堪,他听程安说,程梵和谢崇砚之间并没有感情,因此才敢试探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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