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缓缓靠近,确认猜测。
程梵这冷天,怎拉着行李箱?
还有两公里就走到商场,程梵忽听到身后响起汽车持续鸣笛声,停下脚步回头,发现熟悉玛莎停在路边,程安笑着下来。
“呦,这不是谢总小心肝?这晚,怎拖着行李箱像只被赶出来狗?”
程梵冷冷瞥他眼:“和你没关系。”
空旷马路上,白色玛莎飞驰。
程安端着咖啡,神色懒散。
经纪人刘畚在旁边好声好气:“少爷,你学业繁忙,怕接洽太多通告让你劳累,所以这学期只给你安排个精品真人秀。”
程安望着窗外:“嗯。”
刘畚接着道:“你才大学,不着急拍戏,以校草名义参加些真人秀就可以,毕竟家族实力在那,跟那些没有出路穷学生不样。”
路灯余晖下飘起零星小雨,气温又骤然下降几度。
程梵眼睛带着不同寻常红,手脚冰凉。
这时,不远处家三口正在手牵手起回家。中间小姑娘迈着轻快步伐,摇摇晃晃。她似乎注意到对面马路边人猫,好奇地看他眼。
程梵也注意到她。
望着她洋溢着幸福杏眸,他收回视线,摸着墨墨头道:“快点吃,们得找地方住。”
春末街道,残着几分寒冷。滨潭市冬夏气温转换大,今日下着小雨,夜间气温仅三度。
行李箱缓慢拖着,墨墨趴在程梵肩膀,胖乎乎小脸似乎很奇怪自己要去哪里。
程梵轻轻咳嗽两声,这时才想起忘记带医生给他开特效药。
谢家位置位于市郊丽水河汀,这个时间周围车很少。
行李箱轱辘摩擦着地面,缓缓停下,程梵抱着墨墨坐在上面,清点皮夹里现金。
程安砰地撞上车门,朝他走来:“好歹也是你哥哥,关心
程安笑:“去娱乐圈,就是玩儿,对那些虚荣东西不太看重。”
刘畚赔笑:“是,是。”
到达刘畚家,程安换到驾驶位,准备驾着车离开。本来刘畚说送程安回家,但程安有局,便顺路放刘畚下车。
“谢谢少爷,注意安全!”目送飞驰玛莎离开,刘畚嘴角勾起嘲讽:“进娱乐圈不就为洗钱,说得那高尚。”
车开段时间,程安百无聊赖,恍惚间注意到路边有个拉着行李箱人,看身形和程梵很像,那只猫也格外熟悉。
墨墨好像听懂,吃得更卖力些。
打车软件始终开着,无人接单。
程梵猜测这里太偏,决定带着墨墨走到附近最大商场再叫车。
墨墨现在有六七斤重,程梵拖着行李箱,抱着它,有些吃力。
咳嗽声越来越重,程梵打算抽时间去趟医院检查身体,看看体内毒素还有没有。
谢崇砚黑卡,他连同离婚协议并放在床上,并没有拿走。
皮夹里目前有百元现金,打车还是够。
阵冷风刮过,墨墨缩着脑袋拱拱程梵,发出呜呜声音。程梵裹着风衣,抬头望着路灯,把它搂在怀里:“饿?”
从行李箱中拿出盒罐头,程梵打开喂给墨墨:“偷偷给你拿两盒罐头,明天有钱就给你去新。”
程梵手里有张程母给支票,准确来说是嫁妆。明天银行营业厅开门,他便可以预约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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