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跟着程梵离开。
惊魂未定安可凡身冷汗,瞧着两人走远,咒骂着:“这人到底什来历。”
回忆着刚才名字,安可凡迅速在浏览器打下谢崇砚三个字,但相关新闻干干净净,有效信息无所获。
他寻找好久,才在则财经新闻中,找到谢崇砚名字。
新闻中这样报道:近日,谢氏完成股份交接,M股增幅30%。
谢崇砚:“你口中,五六十岁老头。”
安可凡震,惊慌地看他:“……”
谢崇砚将手机扔在桌上,坐在椅子交叠双腿:“你想曝光给哪家媒体呢?来说说。”
戴着金丝眼镜本该温文儒雅,但谢崇砚斯文是刀,冷冽到极致。
虽然不知道谢崇砚具体来头,但安可凡明显怕,犹犹豫豫蹙着眉:“没这个意思。”
安可凡噗笑:“戳到你痛处?问你个问题,你知道这表品牌方共才送出四块吗?送你表人地位不低啊?”
程梵冷冷倪着他:“这是你没素质乱碰别人东西理由?”
安可凡故意道:“程梵,谢崇砚多大?应该得有四五十吧?你跟他什关系,他送你私人订制象征身份手表啊?他有老婆吗?”
“啪”声,安可凡毫无预料被甩个重重耳光。错愕捂着嘴角,他骂道:“程梵,你有病吧?”
程梵没有回答他,抬手又甩他耳光。“安可凡,警告你。下次你再乱说,会让你吃不兜着走。”
叠整齐。
这时,安可凡走进来,本来想离开,但看见他摘掉腕表,脚步停住。
没经过程梵允许,他迅速私自拿起手表,恍惚间看到上面刻着名字。
谢崇砚。
“你为什拿东西。”程梵夺回来,将腕表重新戴在手腕上,眼带愠色盯着他。
谢家长孙谢崇砚,正式接管公司。
安可凡拧着眉,将新闻截屏。
这个人如果没有冒认,是
谢崇砚:“那你是什意思?”
安可凡撒谎:“是朋友锅,他告诉国内拥有这款腕表人,年龄大约四五十岁。于是才…才误会程梵。”
程梵好心情全部被安可凡毁掉,还有40分钟集合,他不想把时间全部耗费在安可凡身上。
“们走吧,谢崇砚。”程梵站在门口:“不想搭理他。”
谢崇砚最后看眼安可凡,起身时在他身旁提醒:“以后路,要走仔细。”
安可凡自从成团后,从未受过如此待遇。他气急败坏道:“程梵,你跟五六十岁老头苟且被发现,开始气急败坏对吧?你信不信曝光给媒体,让你臭名昭著?”
“你可以曝光试试。”
道冷淡低沉声音在帐篷帘外响起,谢崇砚双手插着口袋,居高临下走进来,带着强大压迫感。
他倪着安可凡:“看看哪家媒体敢搭理你。”
安可凡不自觉向后退步,警惕问:“你是谁?”
安可凡厚脸皮道:“看看不行?”
程梵道:“不行。”
安可凡没有半点理亏样子,反而若有所思看着他:“程梵,表上名字是谢崇砚,这是你谁?”
腕表被讨厌人触碰本就惹得程梵不快,眼下又被刨根问底询问隐私,程梵愈发不悦。
他敛着冷淡神色,质问:“你算什东西,想打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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