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恶魔似乎找到他软肋,遍遍侵蚀着他要害,四层阁楼,雪地女人,小时候玩具等等,令他不断想起小时候事情,却又摸不到头绪。
次,两次…程梵第三次从噩梦中醒来,不愿打扰谢崇砚,裹着被子挨到天明。
连三天,精神和身体双重压力,令程梵食不下咽,练舞时身体彻底垮,晕倒在练功房。
谢崇砚赶回家时,程梵已经醒。
眼瞧着才两天就显瘦面庞,谢崇砚甚至想找到催眠师,帮助程梵治疗梦魇。
发烧直持续到晚上,程梵才清醒过来。看着手腕在输液,虚弱地问:“怎?”
谢崇砚边工作,边在床前陪着他,:“你发烧。”
程梵探探额头温度:“现在还好。”
谢崇砚:“嗯,没大碍。昨晚,你梦见什?在隔壁听见你哭喊声,才赶过来。”
程梵欲言又止:“也不知道梦见谁,可能是亲人。但抓不到他们,被魔鬼抢走。”
怀里动静让谢崇砚睁开眼,他看着程梵问:“感觉怎样?”
程梵脸色蜡黄,轻轻摇头,又重新闭上眼睛,没有半点精神。
谢崇砚觉得他不太对劲,用手掌试探着他温度后,起床拿来温度计,顺便叫来家庭医生。
温度计显示,程梵烧到38.5度。
谢崇砚赶忙联系副总,让他安排公司事宜,自己最近两天可能无法去公司办公。
别原因,没有亮着。窗帘隐蔽性强,月光透不进来。
整间房宛如刚才空间,可怕极。
程梵下意识寻找手机,却怎也摸不到。他急得哭出声来,害怕地裹着被子。
前世每个黑夜如同万千蚂蚁灼咬着每根神经,程梵快要喘不过气来。
房间门被推开,他落入个温暖宽厚怀抱。
明天又到程梵录制《精英田园日记》档期,看着程梵这样,谢崇砚实在不放心。
“自己可以,你不用牵挂。”程梵收拾行李时,背影
谢崇砚故意笑着,手掌托着他下巴:“都二十多岁,梦里还能梦见魔鬼。”
程梵别扭推开:“你笑话。”
脸上终于又恢复笑脸,程梵尝碗小馄饨,烧也彻底褪下。
但到晚上,谢崇砚离开后,噩梦如期而至。
这次梦魇,严重影响程梵第二天心情,郁郁寡欢。
家庭医生很快到来,看完程梵情况,蹙眉道:“目前可以排除病理,觉得程少爷应该是昨晚梦魇导致,身上火气排不出去,所以发烧。”
谢崇砚神色忧虑:“那怎办?”
医生回:“开些药,起辅助作用,更多,需要您帮他做心理疏导。您知道昨晚噩梦究竟发生什,吓成这样?”
谢崇砚深深吸口气:“不太清楚,昨晚怕勾起他不好回忆,没有问。”
医生:“抽空您问问。”
“梵梵,做噩梦?”
程梵像抓到救命稻草,脑袋埋在谢崇砚怀里,肩膀颤抖:“谢崇砚,害怕,你陪陪。”
谢崇砚搂着他,眉宇间带着丝担忧:“好,不走,你安心睡。”
第二天清晨,程梵昏昏沉沉醒来,腰上是坚实有力胳膊。他虚弱地抬头,发现谢崇砚脸近在咫尺。
昨晚记忆浮现,他惧怕地摇晃脑袋,唯恐想起那段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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