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哄你。”
在他记忆中,严重烧伤是非常危险,因为档皮肤表层感染,会引起严重后果。
“您别动,咱们必须消毒。”医生开口劝着,“确实有点疼,忍些。”
程梵满眼担忧看着谢崇砚:“是不是特别疼?”
谢崇砚额头冒着细汗,低声说:“有点。”
程梵眉头皱,声音很闷:“那怎办。”
程梵点头,用毛巾沿着伤口外围帮他将水擦干净,节目组医生匆匆赶来,查看过后准备帮他涂抹药膏。
“不用担心,幸亏伤口面积不大。”
“涂这种药,天就不疼。”
医生轻轻挽起谢崇砚袖口,“消毒和上药时有点疼,您忍下。”
谢崇砚:“嗯,好。”
老板不知所措地站在旁,不停道歉。
[去,这烫烤盘,直接甩身上?得多疼啊。]
[刚才谢崇砚所站位置是安全,为救程梵吧。]
[刚才谢崇砚如果不用手臂挡下,估计就算拉程梵把,也能伤到程梵。]
[才几秒钟,都没看清楚。]
声,他猛地低头,发现小鹿犬被踩到,正呜咽着。
老板方寸大乱,小幅度转身,手上提着烤盘专用抓取工具打滑,烤盘嗖地下朝着程梵方向甩出去。
程梵还没注意到危险,正担忧地盯着小鹿犬,老板声音惊慌响起:“危险!快闪开!”
程梵还没反应过来,谢崇砚已经揽着他腰轻轻向后拽,用手臂护住他。
“咚”地声,烤盘落在地上。
谢崇砚安慰他:“逗你呢,不疼。”
程梵想起刚才幕,谢崇砚护着他速度非常快,几乎没有思考时间,全凭下意识行为。
程梵很少体验被保护滋味,25年来,也从未有人这真心诚意地保护他。
他泛着湿润眸子,靠着谢崇砚坐近些。
忽然,他半站起身缓缓伸手,勾住谢崇砚肩膀,在谢崇砚回头时,低头在他嘴角落下个吻。
程梵坐在旁,牵着谢崇砚另只没有受伤手臂,悬心忧思。
那烫披萨烤盘撞到手臂,得多疼。
谢崇砚为什非要用手臂挡?
就算来不及,就别管自己…
程梵忧心懊恼,很怕伤口感染,发展成严重病情。
谢崇砚被烫伤皮肤已经出现红肿和水泡,程梵从来没见到过这种程度烫伤,时之间情绪激动:“你道歉管什用?”
老板愣住,面露愧疚。
程梵忽然哽咽,朝导演问道:“们赶紧送他去医院吧。”
导演:“你别担心,已经叫来随行医生,他马上就到。”
“没关系,以前也烫伤过。”谢崇砚拍拍程梵头,声音温和:“已经不怎疼,抹点药就可以。”
从出现意外到结束,全程不超过三秒。
“伤到没,程梵。”谢崇砚声音很轻。
“没有。”程梵头埋在谢崇砚怀里,轻轻抬头。
这时节目组导演慌张声音传来:“谢总受伤,快准备烫伤膏。”
程梵猛地抬头,看见谢崇砚已经发红破损手臂皮肤,拉着他疯似朝水池跑去,用冷水帮他手臂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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