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梵这次没说话,双臂抱着膝盖。
谢崇砚:“怪粗心,考虑不周。其实在早前,有人问过频繁去容城原因,因为暗中调查妈妈事不想被爷爷和爸知道,所以对于他们流言并没有过多在意,这是疏忽。”他低声无奈笑着:“可能是老天为惩罚自私,没有顾及到这件事对你影响,害你伤心,也算是对惩罚。”
程梵鼻腔委屈哼声:“话说得真好听,伤心是惩罚你?惩罚还不是自己?”
他又立即否认:“不对,才不伤心。”
谢崇
程梵有动静,从被子中露出头:“那封情书是怎回事?你跟他没什,他为什会给你写情书?他为什会有上学时你们俩合影?”
他声音哽着:“谢崇砚,你知不知道,他初中也是曾经上过初中,们甚至可能遇见过,只是彼此不认识。在那之后,你知道…知道程家人是怎对待吗?”
程梵说话渐渐喘不上气,转头面对谢崇砚,眼睛通红:“想起,被程家人关起来时,你可能和他在谈恋爱或者搞暧昧,就算这段感情是过去式,也不能释怀!”
谢崇砚眉间心疼,试探地伸出手臂,轻轻安抚他后背:“向你保证,没有和他暧昧过。之所以认识他,是因为小时候和妈妈被绑架,就关在陈家附近园子里。当时小时候陈沐星救,后期为表达感谢,在陈沐星来滨潭市当交换生时候,尽量照顾他些。他临走前,和告白,拒绝。那封情书,想必也是他趁不注意,偷偷夹在笔记本中。”
程梵看他眼:“他救过你?”
“小梵?小梵你还在吗?”手机中,安晴焦急喊着程梵名字。程梵眼眶酸涩,趴在枕头,肩膀轻轻颤抖。
他试图挪动脚,明显疼痛袭来,提醒他回忆着在舞台上,看见两人合影时心情。
“没事。”程梵伸手挂掉电话,将自己蜷缩成小小样子,缩在被子里。
楼梯间,急促脚步声朝着程梵房间靠近,谢崇砚推开门,清冷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急切:“程梵。”
程梵躲在被子里,身形顿,继而把头埋在枕头里,抹掉眼泪。
谢崇砚:“嗯,当时被绑架,几天未进食,是陈沐星给扔些吃。”
程梵垂着眼睛,这次没有说话。
谢崇砚手臂轻轻拉,程梵朝着他靠近些,他借机把程梵圈在臂膀内,低着头语气温和:“后来频繁去容城,方面是调查妈妈死因,另方面则是像陈夫人寻求当年细枝末节。”
程梵鼻子酸涩,别过脸刻意不去看谢崇砚,“听说,你在拍卖会拍下珍品,眼巴巴送去容城,这是怎回事?”
谢崇砚微怔,没料到程梵连这件事都清楚。他开口:“陈夫人喜欢跳舞,为感谢她帮助,把竞品当作礼物送给她。”
谢崇砚快步来到床边,轻声唤:“梵梵。”
程梵在里面回应:“睡。”
谢崇砚坐在他床边,手掌沿着被子形状,落在他头顶位置:“抱歉,是太迟钝,不知道陈沐星散播谣言事情。”
程梵敛着湿润睫羽,喃喃道:“谣言。”
谢崇砚:“对。没有和他谈过恋爱,年少时也只和他见过几次面,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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