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程梵看得津津有味,阅读那些条款时才后知后觉,谢崇砚给他二婚嫁妆十分丰厚。
视线落在最后页截止时间处。
两人约定,程家倒台之时,婚姻自动失效。眼下程家已经破产,谢崇砚手
谢崇砚又说:“有时候情绪还是要发泄出来,憋在心里不好。如果你不高兴,们可以去找专业人士帮你疏导。”
看谢崇砚意思,是定要劝自己去看心理医生,程梵没办法,闷声道:“昨天话,其实是梦境。梦到上辈子死得很惨,噩梦中醒来后真实感特别强。所以时之间没分清现实与梦境,才说出那段话。”
谢崇砚松口气:“这种情况也算正常。如果你依然觉得梦境很现实,不如们起去问问专业医生。”
程梵有点生气:“不去。”
谢崇砚见他犯小脾气,顺着说:“行,不去。”
陈奕川也直在和他交流程梵情况,谢崇砚简单向他说些,陈奕川实在不放心,想现在立刻过来探望程梵。
已经是凌晨两点,现在陈奕川来太折腾,程梵又已经睡着,谢崇砚拒绝他探望。
清晨,程梵状态不错,和谢崇砚下楼吃早饭,浏览安晴发给他通告。
最近两天,《最强舞者》节目组爆火,不少真人秀向嘉宾们抛出橄榄枝,其中同卫视档户外综艺成功邀请到四位导师,今天需要提前过去顺便拍摄宣传海报。
谢崇砚剥颗鸡蛋,递给程梵:“梵梵,最近忙吗?”
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嘴边时而呢喃。
谢崇砚轻轻搂着他,向心理医生咨询程梵情况。
今天,程梵确实把他吓到。
谢崇砚恍惚间想起,程梵刚到这个家时,曾经说过,自己被关很多年。
可按照他调查信息显示,程梵高退学,期间直在家养病,并没有被关起来。
程梵不是故意发脾气,只是不想去看医生。他想起昨天谢崇砚说得话,再次确认:“你昨天话,是真吗?还是安慰而已。”
谢崇砚眼神认真:“真。”
程梵给他也剥颗鸡蛋,掩着笑意:“那当真,如果你骗,会找你算账,然后…还没想好怎惩罚你。”
谢崇砚:“好。”
收拾行李时,程梵想起那份两人签订协议,补充协议在谢崇砚那边,他这里只有那份旧。
程梵道:“还行,这两天有个活动,需要去隔壁S市录制。”
谢崇砚:“倒也不远,城际高铁30分钟直达,挨着新城开发区,晚上你回来住吗?”
程梵摇头:“不回来,可能没时间。”
谢崇砚点头:“你前段时间经常做噩梦,在想要不要带你去看看医生?这样也能放心些。”
程梵立刻明白谢崇砚深层意思,缓缓摇头:“现在已经不做噩梦。”
谢崇砚眉间严肃且忧愁,害怕程梵心理存在些障碍,把梦境和现实弄混。
心理医生根据谢崇砚叙述,有初步断定,建议他明天带程梵来趟医院面谈。
谢崇砚轻声叹息,低头打量着程梵。
面谈话,他不知道怎跟程梵做工作,程梵可能会非常抗拒。
微弱月光透过窗帘映射进来,打在程梵头发上。对方纤细睫毛微颤,有种易碎美感,谢崇砚像是怕他消失般,又搂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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