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比赛之前程梵算算,SERIY舞蹈大赛冠军和亚军分差相差很大,如果他能获得连续四场冠军,剩下两场比赛便不用再参加,积分足够晋级。
这场比赛对外售票,秦秘书提前为他购到第排门票。
与此同时,国内关注舞蹈圈网友们也在留意着这场比赛,包括
谢崇砚心中依然不安:“可是,这些动作也非常危险,从未见你跳过,定要选择这些动作技巧吗?”
程梵:“共有六次比赛机会,在前面这些国家比赛中,要尽量争取到最高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在后续比赛失误不至于让跌出进入总决赛排名。”
谢崇砚神色严肃,看他彩排时心脏直悬着。
天彩排结束,回家路上谢崇砚始终沉默不语。程梵知道他担忧,说出自己想法:“只有前面比赛积分多些,后面压力才会小。今天共跳七次,根本没有出事,对不对?”
谢崇砚声音很低:“明天定要细心,安全第。”
程梵醒来时,衣服几乎已经被穿好。谢崇砚抱着他来到浴室,挤好牙膏牙刷递到他手边,专注而温柔地看着他。
程梵刷着牙,看着镜子前相拥两人,耳朵滚烫,昨晚幕幕再度袭来。
站在淋浴前,他被迫和谢崇砚跳好几次舞,最后累得睁不开眼睛,都不知道怎出去。
谢崇砚今天这样体贴,应该是在赎罪。
“洗完脸,抱出去。”程梵干脆摆烂,认认真真当好小废物,让谢崇砚伺候他。谢崇砚似乎也非常享受,抱着他吃早餐,甚至连鞋都帮他穿。
木后面会切顺利,孰不知难度最高是用刻刀将将木簪轮廓刻出来并耐心细化。
这里用力气,不比锯开桃木小。
重新戴上眼镜,他像对待物理难题般,刀刀将木屑切下,想起程梵戴上木簪后欣喜模样,他嘴角不自觉浮起宠溺浅笑。
中途,刻刀意外划伤他手指,但并无大碍,只是令他笑两声。
26岁之前他,可能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他会为爱人在深夜做出这种幼稚事情。
程梵:“嗯嗯。”
当晚,程梵很早被谢崇砚哄睡着,待他睡沉,便谢崇砚再次来到书房,开始完成未完成部分,继续上色。
被木蜡油包裹木簪多几分光泽,谢崇砚在上面绘两只仙鹤,寓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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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比赛正式敲响。
昨晚两个人气氛还莫名诡异,今天就情意绵绵。
程梵觉得,怪不得大家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来到彩排地点后,谢崇砚才知道程梵要表演舞蹈难度系数非常高,需要借助高空秋千,两次在半空起舞。
谢崇砚语气担忧:“这里毕竟不是正式比赛场地,他们真可以保证你安全,道具不出现差错吗?”
程梵朝他解释:“会,他们举办过这多场,对各国参赛舞者需求应该如指掌。”
直忙到凌晨五点,他仅完成半。
网上教程很简单,大概需要花费6小时,但既然程梵要戴着上台表演,外表也要精致典雅。
专用颜料等大概需要明天凌晨上。
陪程梵睡小时,他起床准备早餐。
今天为程梵约彩排地点,需要上午九点前之前准时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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