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七年没跳过舞,也确实练到十七八岁。原因很简单,他把上世被囚五年多也算上。
望着陈锦懿好奇样子,程梵清清嗓子:“大约从十五六开始,跳得机会少很多,便算上。”
陈锦懿恍然:“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觉得你不像多年没练舞样子,功底很强。”
程梵回忆:“虽然程家父母对不好,但知道喜欢跳舞后,便把送去徐怀义老先生家里跟他学习,他妻子喜欢书法,也教许多。后来直到15岁,徐老师携家出国,才辗转寻找新舞蹈老师。”
陈锦懿很惊讶:“居然是徐怀义教你?他也是师父,他和师娘两
下面几场,陈锦懿决定表面上继续维持低难度舞蹈,但私下难度定要加强,保证决赛恢复巅峰状态。
距离总决赛还有25天,程梵还有时间。
下场比赛欧洲,这里个别国家气候与国内相差无几,也进入到冬天寒流。
秦秘书与安晴继续留下,照顾两人,并让名外科医生名老中医继续随行陪伴。
肌肉力量恢复并不简单,要保证在高强度舞蹈下不继续受伤,除采用理疗与按摩手段,剩下就靠运动恢复。
返程后,到离别时刻。
陈锦懿陪着程梵参加剩余几场比赛,陈奕川去M国总部主持大局,谢崇砚则回去照看谢老,处理谢家烂事。
机场,程梵与陈锦懿并肩站立。
陈奕川航班先行起飞,谢崇砚紧随其后。程梵陪谢崇砚走很久很久,直到谢崇砚身影消失不见。
望着两人分别离开背影,程梵自言自语:“再见面,恐怕就是总决赛吧。”
谢崇砚、陈奕川:……
程梵翻身,拍拍谢崇砚手臂:“你接着唱句,然后身后那个人再唱句。”
夜色中,陈奕川看不清谢崇砚绷紧侧脸,但能感受到气氛压抑。
谢崇砚哄他:“听话,等你睡着给你唱。”
程梵乖巧点头:“行,你记得唱。”
陈锦懿这方面非常专业,每天除开练舞时间,剩下时间几乎都泡在练习室。
秦秘书挑选房子采光极佳,程梵与陈锦懿休息时,面朝阳光喝杯果茶,浑身上下非常舒畅。
陈锦懿最近身体素质明显加强,她擦干额头上汗,颦笑与程梵神态十分相似。
替程梵擦拭细汗,她问:“小梵,你说你七年没跳舞,可是你刚刚说,你直练到十七十八岁,这是怎回事?”
程梵眼眸顿,慢慢下垂。
陈锦懿温婉笑着:“嗯,他们两总决赛前夕,会去M国跟你汇合。”
—
几天转眼即逝。
接下来程梵并不轻松,因为他面临是残酷肌肉力量状态恢复。
回顾之前比赛,第二场程梵打特效针,造成肌肉二次受伤。第三场第四场没有再打,为维持稳定状态选择难度低舞蹈。
均匀绵长呼吸声片刻响起,谢崇砚将程梵往怀里搂着:“陈奕川,你去沙发睡吧。”
三分钟过后,对面依然没有动静。
谢崇砚叹息:“怪不得你们是家人。”
第二天,陈奕川在床上醒来,心虚穿好衣服,替两人订早餐。而宿醉醒后程梵对昨晚风波无所知。
吃早饭时,谢崇砚和陈奕川默契没提那件丢脸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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