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霄:“陪你看完,等他们出来,去峰顶比剑。”
天羡子双眼睛忽闪忽闪:“师兄,今日倍感疲乏,恐怕——”
“万灵石。”
“得嘞!粉身碎骨浑不怕,要为师兄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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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青年俯身垂眸,指尖划过镜面,勾起片清亮涟漪,恰好荡漾在紫裙少女瑰丽脸庞:“那怪物固然凶险,小徒弟……也有叫人意料之外操作。”
画面上是摘星阁正门,车如流水马如龙,张扬明丽少女笑得放肆,活脱脱个放浪形骸纨绔。
真霄淡声道:“记得在门前作恶是名男子,浮屠塔何时将他改成少女模样?竟还如此左拥右抱,设计幻境那群人真是恶趣味。”
天羡子嘿嘿笑,不以为耻反以为傲:“这徒弟,没想到吧!”
剑尊常年云淡风轻脸上终于出现丝裂痕。
他是最传统那类剑修,时时刻刻抱着把剑不说,还继承剑宗言不合就开干优良传统,口头禅就句:拔剑。
强者最爱与强者较量,所以真霄最大爱好,就是来这里找天羡子拔剑比试——花钱那种。
他得快意,师弟得钱,都不亏。
“历练?”
真霄冷哼声,抱剑立于他身边:“摘星阁这种蝼蚁之地,也需要你劳神费心?”
幻境之外,天羡宅邸。
袭白袍青年慵懒靠于庭院榕树下,树叶间隙将日光分割成点点碎影,如万点金华落在他俊美侧颜。
铜黄色玄镜悬浮于半空之上,倒映出浮屠塔之内景象,不知看见什,天羡子有些惊讶地微微扬眉。
“师弟!”
庭前兀地响起阵中气十足男音,凛冽剑气吹得树枝哗哗作响,连空气都滞瞬:“拔剑!”
“姑娘请入座。”
随黄衫女子上楼,宁宁便来到摘星阁内雅间。
她左拥右抱完,才被管事妈妈出言提醒,楼里每夜只能挑选个姑娘,美名其
你徒弟怎比原来那恶徒更过分?而且她绝对是在强抢吧?连那个黄袍男都看不下去喂!
现在年轻人都玩得这开?
“摘星阁最喜正道人士血肉,这样来,那群女妖怕是对她嫌恶得不得,不会多加注意。有趣有趣!不愧是徒弟!”
天羡子咧着嘴喝口茶:“也许宁宁已经发现不对劲,你觉得她下步会怎做?”
真霄剑尊:不关心,不想看,与他无关。
天羡子笑笑:“不不不,这次摘星阁和往常不样。”
疾风如剑,划破丝树木影子。
真霄迟疑半晌,拧眉道:“莫非——”
剑尊深不见底眼瞳略微下移,终是落在那黄铜玄镜上:“你弟子们不过金丹期吧?撞上那样个大怪物,恐怕凶多吉少。”
“那倒不定。”
“别别别。”天羡子舍不得把目光从玄镜上移开,抬手挥退席卷而来剑光,“在看小徒弟们历练呢,咱俩改日再战。”
来人正是玄虚派六大长老之,他亲亲师兄真霄剑尊。
除穷和嗜剑如命,天羡子没有哪点儿像剑修。
剑修应该是什样?刚正如剑、锋芒如剑、凛然如剑,遇到看不顺眼人和事就打,从来不多说废话。哪像他,张小嘴成天巴拉巴拉,吃喝赌样样精通,最擅长耍滑头。
真霄就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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