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看戏看得乐不可支,与阁楼里欢颜笑语气氛不同,试炼秘境之内要幽寂压抑许多。
至少宁宁这儿是这样。
那僧人把钟杵抡出狼牙棒气势,等男女都被敲晕,便从二人身上搜刮令牌,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自觉。
甚至后来搜得不耐烦,直接抓住青衣女子脚踝倒吊着提起来,跟抖筛子似拼命摇晃,直到令牌被抖落而出。
这已经不是“不懂怜香惜玉”水平,简直辣手摧花,惨绝人寰。
……其实倒也没有想要称赞你们剑修意思。
“还以为唢呐定能独占鳌头呢。”
眼睁睁看着自家弟子被锤,流明山掌门何效臣叹口气:“你们不知道,本来和门派里几位长老最爱去乐修在山头散步,景美乐更美,那叫个陶冶情操。直到这姑娘横空出世,好家伙,唢呐响师门白养,那些琴啊笛啊,全被她个人给带跑调。”
他越说越佩服:“从那以后,那座山每天都是以唢呐为首大型合奏现场。有回外客到访,闻声被吓跳,浑身发抖地问,流明山到底死谁,送葬队伍才能有这大阵势。”
“只可怜吹笛子那位小友,到后来表情跟见鬼似。”
“打完打完!就说吧,最后绝对是梵钟赢!”
鸾城城主府,顶层阁楼。
烟火已然销声匿迹,夜色恢复往日沉寂。长明灯光与月亮起攀上窗檐,悄悄淌进装潢华美琼楼之内,照亮在场各大门派长老面庞。
天羡子拍手称快,笑得像个终于拿到零用钱傻孩子,用指节轻轻扣响桌面:“来来来,愿赌服输,猜错都把灵石放桌子上!”
真宵虽然直冷着张脸,但其实非常给自家师弟面子,右手往玉桌上放,就落下不少灵石。
令牌被僧人拾起后,那两名乐修便被强制移出秘境,明明是四个人电影,到最后只有拿着钟杵他拥有姓名。
宁宁兴致勃勃地看罢出好戏,此时倒也没存多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心思。
先不说她直秉持“人不犯不犯人”原则,单看那僧人击退敌手招式,必定修为不低。
她不爱用蛮力相搏
浩然门大长老不忍直视,唉声叹气:“纪掌门,往大混战里强塞个正常人,倒也不必如此杀人诛心。”
“可不是为多元共存嘛。”
纪云开朗声笑笑,属于孩童双眼犹如两颗圆润黑珍珠,在灯光下泛出薄薄亮色:“长老不也专挑几个出名合不来死对头,特意把他们放在起?”
天羡子闻言立马来兴致:“对对对!那伙人打得怎样?下注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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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正意义上剑心天成,心意扑在剑道上,因此坚信钱财只是身外之物,平日里几乎从不用钱,旦花起钱来,就跟喝水似毫不心疼。
“这几位乐修是被放在起,不赖吧?”
纪云开身为玄虚剑派掌门人,理所当然地拥有投放权限。这会儿看罢场好戏,小胳膊小腿兴奋得晃个不停:“就知道乐修个个都不简单,人才啊!”
百乐门门主颇为不满:“乐器是音修半条命,哪里能用来抡人打人?要真这,bao力,不如去当剑修。”
天羡子和纪云开异口同声:“多谢门主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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