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放在门上那块玉佩是假,被早早施幻术,这点你应该知道吧?”
她抬眼望向飞瀑溅起白浪,过好会儿才开口应声,声音很温柔:“你难道不想知道,在幻术之下,它到底是什东西吗?”
她停顿下来,细细思考瞬:“或是说……你就不好奇,秘境这大,为什偏偏选在瀑布这里作为暗门吗?”
宁宁没见到柳萤,露出有些失望神色:“只有让她心烦意乱,才能达到搅乱理智效果,不加思考地落入圈套之中,让计划更容易实施。”
“也要跟她讲声对不起。”
贺知洲有些不好意思,局促地咧咧嘴:“就石头片那事儿,是真急,想帮她止血……唉呀这解释不清,当时被火凰吓太慌,没想伤她。”
容辞冷冷勾唇。
不,其实还有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解释。
“所以,”他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这几个字,声线尽是粗砺哑,“你和柳萤在争抢玉佩时,是故意将它夺走,再故意输给她?”
宁宁轻轻点头:“那算是个心理暗示,目是让她在秘门打不开第时间想到,是在那时将玉佩换成假,从而引诱你们再来把玉佩换遭——储物袋里可没随时放块玉石,造不出那样逼真假货。”
“还有用兔子引诱那狐族时候,”他气得牙痒痒,“是你们故意演戏,特意放松警惕?”
宁宁满脸理直气壮:“不然怎让你把真玉佩主动塞回们手里?”
难怪当时乔颜神色不对头,因为她不像周围群影帝影后,心知是在演戏骗人,下意识觉得紧张。
小师妹。
若是与她站在对立面,像霓光岛那样被玩弄于掌心之间而不自知,简直生不如死。
“不过那也不重要。”
宁宁还是副纯良温和模样,长裙微微旋,在地面绽开浪蕊浮花:“无论如何,到那时候,真正玉佩都在们手里。”
“既然这样,”许曳挠挠头,“为什还要煞费苦心地做份假玉佩给他们呢?”
你可不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所以呢?”
他气得脑袋发懵,本以为能教玄虚派如何做人,没想到技不如人,被反过来按在地上摩擦,鼻青脸肿:“你辛辛苦苦设下这样场局,就是为给们看扇假门、把假钥匙?”
场面出现瞬间寂静。
宁宁皱着眉看他,欲言又止。
这句话杀伤力十足,容辞只想呕出口老血。
他万万不会想到,从柳萤与他们最初相见时候,切就注定是场骗局。
贺知洲与许曳不合常理行为逻辑、那段所谓“去前方探路”、狐狸口中秘门位置。
甚至宁宁与柳萤争夺玉佩时,那个将它抢过又不慎被夺走动作,也全部都在计划之中。
“得向柳姑娘道个歉,是嘱咐贺知洲与许曳,可以稍微捉弄她下。”
他说这句话时,宁宁已经上前几步,试图阻止裴寂拔剑。
她闻言稍稍扭过脑袋,眼尾轻飘飘地勾:“当然是有份礼物,要和玉佩起送给他们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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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之前,局势格外焦灼。
容辞站在冰凉刺骨水潭里,只觉得水流顺着脚踝直往上,刺破重重经脉,为整具身体都浸层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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