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无数双眼睛,同时见证另幅极度惊悚画面。
宁宁猛然之间双目圆瞪,眼珠子如同即将被挤出眼眶,恐怖非常。与此同时身形用力抖,由S型变成C型,瞪着血红眼珠就是顿猛咳,嘴里还十分应景地飙出来串黑红色血花。
不止柳萤
“这……”
三人同场竞技,火热非凡。林浅看得张目结舌,心里话憋很久,到头来也只能说出那道无比经典语句:“这就是剑修吗?”
玄虚剑派与万剑宗长老们纷纷以手捂面,不敢再看。唯有纪云开乐得不行,吃着糖葫芦对身旁曲妃卿道:“年轻人就是好啊!欢快。”
贺知洲蠕动爬行模样着实恐怖,饶是柳萤也被吓跳。
虽然下意识想要把这团扭动不明生物干掉,但想起他那可怜妹妹,涉世未深媚修小姑娘又不免心软许多,仓皇无措之下,往宁宁所在方向退步。
人才,说话时搭配丰富动作与面部表情,嘴角跟抽风似,猛地往旁边扯:“是个孤儿,两岁父母双亡,五岁天花,十岁中风,十五岁被骗进花楼受尽折辱。肝脏切除,脾肾被摘,身体里藏俩支架,只想靠它们卖点钱——这切,都是为给妹妹治病啊!”
柳萤神色又是僵,露出几分犹豫不决神色。
“她才那小,就身患重病不久于人世,还记得出发来鸾城前天,那孩子拉着手说,想在临死前亲眼看到哥哥在试炼里夺魁。”
贺知洲眼泪不停地流,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不让泪水落下来:“介废人,除耍弄心计,怎能夺得十方法会魁首。骗人、阴毒、心狠手辣,可只有她知道,是个好哥哥——是哥哥没用,原谅吧,木之本樱!”
他说罢嘴角又是抽,牵引着脖子、手臂与脊背同时晃,整个身体如同被雷电击中,站立着开始剧烈痉挛起来。
察觉到她动作,宁宁呼吸滞。
贺知洲如今可谓会当凌绝顶,览众山小,论悲惨程度,把她和叶宗衡甩在身后成渣渣。若是柳萤转变目标,把主意打在她身上——
绝对不行!
眼看棋逢对手,宁宁不甘示弱地噗通声仰躺在地,整个身体扭曲成诡异S型,右手则狠狠护住脖颈,破风箱似拼命喘:“呼吸不上来……呼吸、、救……爹,娘……孩儿不孝,还不想离开你……们……”
她做戏做全套,假装捂着嘴咳嗽,其实又往口中塞颗蛇莓,没想到刚把它咬到爆汁,就因为动作太大,个不小心呛到嗓子里。
这幕不仅被柳萤看在眼里,同样为此唏嘘不已,还有玄镜外诸位长老与众多弟子。
只见镜面里白衣剑修五官歪斜、嘴角流涎,身体如同在跳霹雳舞般不断抽搐,最后径直往地上倒,浑身扭动着朝柳萤伸出手去:“犯病……药,药,快给药……”
顿顿,又仿佛极为恐惧般厉声道:“不可以!绝不能让那孩子见到如此丑陋模样……小樱,定要等哥哥回家……药……药啊!”
他说话时五官也在抽抽,手脚并用往柳萤身边爬去,活像条蠕动丧尸泥鳅。
秘境之外片寂静里,不知是谁说声:“要不是之前听说过这位兄弟大名,恐怕就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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