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邪门是,城主为查明此案,特意寻来道士请魂,结果把姑娘们生辰八字念个遍,没个魂魄被招过来。”
天羡子坐在木椅上,双手环抱斜倚在后,他不过二十多岁模样,加之生得面如冠玉、风流不羁,很难看出是个令妖邪闻风丧胆剑道大能。
他说着抬手比个“二”姿势:“两种可能,是她们都还没死,二是连魂魄也不复存在。”
无论是哪种可能性,细想之下都叫人毛骨悚然,而他们掌握线索甚少,时半会儿压根讨论不出结果。
“咱们好不容易出来庆祝回,要不说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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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被贺知洲赠予过“福尔摩宁”和“宁青天”称号,就她本人而言,对于鸾城少女失踪案子也极为好奇,直到坐在席间,仍不忘向天羡子询问具体情况。
“失踪那些啊,全是十六七岁小姑娘。”
天羡子经历番社会性死亡,正需要点别话题转移注意力,见她如此感兴趣,自然知无不言:“说来也奇怪,她们出身普通,体内也并无灵力,最大可能性只有魔族邪修作祟,以人命为祭。然而鸾城四下皆无魔气,要说其他人……掳走那多姑娘,好像又没太大用处。”
这是彻彻底底无差别作案,凶手在街头巷尾、荒郊田埂皆有出没,失踪女孩们亦是身份各异。因为没有规律,所以难以留下任何可供推理线索,实打实令人头大。
其中藏酒‘九洲春归’最是有名,不妨试。”
天羡子知道这对夫妻情谊甚笃,差点被狗粮塞到饱,等和两人道别,便听见宁宁细细柔柔嗓音:“师尊,鸾城里出什事吗?”
“是不是城中女子失踪那件事儿?”
郑薇绮跟着她噔噔噔下楼:“听说已有好几个女孩不见踪影,始作俑者直没找到。”
天羡子点头:“此事很是棘手,那人修为有成,很擅隐匿行踪,们在鸾城寻个遍,也探访过失踪女子家里人,什有用消息都没捞着。”
郑薇绮用手托着腮帮子,从嘴角溢出丝笑:“你们知不知道,其实‘鸾鸟’这个意象,除祥瑞安宁之
“城主府最顶端那座鸾鸟像,师妹还记得?”
孟诀温声道:“之所以用上它,就是为找出有关凶手蛛丝马迹——不过似乎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太大收获。”
宁宁恍然点头。
那座鸾鸟像被施术法,能记录城中影像,贺知洲和叶宗衡互相碰瓷儿时候,就是吃这玩意亏,被当众毫不留情地戳穿。
当时确有人说过,鸾鸟像和连串失踪案有关。
他说话时觑见仍有好几个外人朝这边探头探脑,眉头皱,化作人形大喇叭:“赌上真霄剑尊名号,势必要拿下凶手!饶是天羡子那等神机妙算玉树临风之辈,也绝不可能比更有效率!”
林浔还沉浸在师尊旋转大风车里无法自拔,替他拼命犯尴尬癌,差点脸红窒息死去。乍听见这声吼叫被吓跳,低声问身旁孟诀:“孟师兄,师尊他没事儿吧?”谁料孟诀抬起眼皮睨他,声音和神态都是淡淡,看不出任何虚伪与假装:“孟师兄是谁?不是叫‘江妄’?”
江妄,是真宵大徒弟名字。
林浔:……
林浔:“好江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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