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要查明……又应该从哪里入手?
宁宁脑袋里思绪团乱麻,没有头也没有尾巴,正在默不作声地思考时,忽然听见房间虚
这句话极为贴切,引得在场好几个女孩深以为然地纷纷点头。
唯有人皱眉,对宁宁柔声道:“宁宁姑娘,你可别听她们瞎胡闹。与鸾娘从小起长大,最是清楚她为人,她绝非心思险恶之辈,万万不会做出此等丑事。”
竟是红玉姑娘。
“她向来拼命,旦定心思,就断然不会放手。从前她想凑足赎金离开百花深,便用尽浑身解数招徕客人;若是想要嫁给城主,那为他钻研书法诗赋、将自己变成他喜欢性子,也有理可循,哪里会和神鬼之事扯上关系。”
她在众小丫头里年纪最大,其他人虽然不服气,然而出于对红玉本人敬佩,都鼓着腮帮子言不发,听她用温温柔柔嗓音继续说:
信件、上位城主夫人突发重病……是在同时间。”
宁宁愣,听她敛笑沉声说:“她之所以懂得献祭之法,定是受传信那人教唆。先是让真正城主夫人,bao毙身亡,再把自己慢慢变成城主心中最为中意模样,步步设下套子接近他——这样想来,岂不是气呵成?”
如此来,究竟是谁在与她暗中通信,便成整起事件里最大疑点。
可他帮助鸾娘目是什?之后少女失踪案,也都是由他们二人所犯吗?
宁宁想来想去找不出思路,只得先将此人放在边,专心询问有关鸾娘线索:“你们谈及她‘性情大变’,不知此事从何说起?”
“们生来贫贱,若说不想过上好日子,那必然是假话。鸾娘就算为接近城主,刻意将自己变成另副模样,在看来,也并不觉得有什可耻。”
“红玉姐姐,你还帮她说话啊?”
猫眼姑娘冷哼声:“她自从嫁入城主府,就再也没有与们来往过。上回咱们在灯会上遇见她,那女人明明看见你,却像在看陌生人样——这分明就是不对劲嘛!”
红玉摸摸她脑袋:“们这种身份,她不认也在情理之中。虽然觉得失望气恼,却不希望你们出于个人好恶,把强加之罪安在无辜之人头上。”
她虽是这样说,但从宁宁已经掌握线索来看,鸾城少女失踪幕后真相很可能与鸾娘脱不干系。
“这样说吧,她呢,从小在花街长大,是最为普通风尘女子,得客人就往上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们都是这副德行,全当为活命,没什好讲。”
猫眼姑娘道:“但自从某天起,她突然变得不大对劲,具体怎样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像是变个人,老是阴沉沉站在边,不知道在想些什。”
“对对对!她好像天天地,不知怎就突然清高冷淡起来。”
扎着辫子小姑娘趴在桌子上,哪怕只是轻轻挑眉,也自带摄魂夺魄媚意:“从前鸾娘跟们没什两样,自从开始接近城主,就不爱笑也不爱讲话,充其量若即若离地朝他那笑。只不过见两三次面,就把城主魂儿给彻底勾走。”
她说罢想会儿,槌定音地下总结:“她就像知道城主会喜欢什样女人,把自己彻彻底底变成那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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