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若有所思地应声:“除这个,她还有没有问过别什?”
“她是有点欲
青年从书堆里勉强直起身子,语气不自觉亢奋许多:“正道心法,大多讲究五行相生、因循有道,这些呢,嘿——跳出五行之外,怎有用怎来。”
修真界术法众多、派别林立,宁宁所接触到玄虚剑道,只不过是沧海粟。而在她解所有修行之道里,符术可谓最是诡谲多变。
意在笔先、挥毫落纸,点横折捺皆有讲究,哪怕错位分毫,都可能与本意判若天渊;而笔墨丹青、朱砂浸血,绘制符咒所用原料不同,功效亦会大相径庭。
“看二位都是剑修,或许对咒术不甚解。”
青年很是客气,冲着宁宁咧嘴笑:“邪法多与诅咒、禁制和魂魄相关,既能千里之外夺人性命,也可将旁人炼成可供操控傀儡,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
“有话好好说!都来过,都来过!”
青年慌忙应道:“你们想打听什?”
那姑娘还是笑意盈盈模样,眼见同伴拔剑,居然丝毫没有想要阻止意思:“这家店有何特殊之处?她们都来做过什?”
他总算看出来。
这两人心,是在同个煤堆里滚过。
意是矜持客套番,把情报价位慢慢往上抬,好生糊弄糊弄这些不谙世事名门正派,没想到被对方当场来个下马威,剑气又冷又凶,全然没有丝毫正道做派。
这是哪个宗门徒弟?莫非……
脑海里缓缓浮现起某个门派赫赫大名,青年不由得阵哆嗦:“你们难道是,玄虚剑派弟子?”
宁宁看出这位想要讹人,并未拦下裴寂,应声笑着点头:“对!你是怎看出来?”
他欲哭无泪。
宁宁认真应道:“是挺邪乎。”
“还有更邪门呢!”
男人来兴致:“听说啊,旧时魔族还有种替命之术,能以他人气运抵消己身孽障,旦成功那便是瞒天过海,连天道都奈何不你丝毫。不止这些——”
他讲到半察觉到裴寂不耐烦视线,心知自己偏题,有些尴尬地轻咳声:“言归正传啊,那位宋夫人来找,是想问有关换魂事儿。”
宁宁心口紧,听他继续说:“那时她与城主感情不太好,来这儿时面色灰白。可换魂乃是逆天改命大忌,虽然古籍中有过记载……但毕竟就是个小店老板,哪会晓得具体法子,只能告诉她爱莫能助。”
“这儿货物,大多是咒术和符篆。”
见宁宁露出些许失望神色,青年赶忙道:“这些符咒与名门正派那套可大有不同!这铺子里,最讲究个‘邪’字。”
邪。
宁宁眉目稍敛:“邪术?”
“正是!”
废话啊。
除玄虚剑派,没有哪个宗门能把弟子头颅挂在船上飞,堪称魔幻主义巅峰大作,不服不行。
这个恐怖门派早就闹得满城风雨,活生生成吓小孩鬼故事素材,今日真是三生积来福分,让他能与这两位见上面,果真名不虚传。
论残,bao程度,玄虚剑派天下无敌。
裴寂对陌生人从来没有太多好脾气,更何况这店家摆明动歪心思,他握着剑面色不改,把宁宁之前话重复遍:“两位城主夫人都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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