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个字,是从未在人口中同时出现。所以当初宋纤凝病重,鸾娘才会被见到时常与人通信,那并非密谋,而是因好友病情
贺知洲与林浔皆是愣住。
“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初奶奶回忆那个少年名字,她说是——”
心脏猛烈撞击胸腔,宁宁说话语气不自觉上扬些许:“他们男女,女孩有时叫那少年‘周’,有时却又成‘云’,如果这并非个完整名姓,而是两个人名字呢?”
“两个人?”
不止裴寂,承影也听得十分入迷,闻言先是愣,随即很快意识到问题关键,发出声绵长吸气音:“明白!永远爱宁宁!不愧是你!”
她在那家店里看见画作名叫什?
《纤凝破》。
画上阳光穿透云层。
纤凝就是云。
“贺知洲!”
不会想到,鸾娘性情大变、半夜被撞见传递信件、上位城主夫人突发重病……是在同时间。”
“她就像知道城主会喜欢什样女人,把自己彻彻底底变成那种类型。”
如果鸾娘夜半传信之人正是宋纤凝呢?好友病重、疑云重重,直至宋纤凝身死也未能寻得真相,而骆元明无疑是最为可疑那个——
“她向来拼命,旦定心思,就断然不会放手。”
她当真没有放手,硬生生把自己变成截然不同另个人,做城主夫人。
裴寂静静地听,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她灿如星辰眼睛,自动屏蔽心里承影激情喊叫。
“‘周’非‘周’,而是鸾娘名里‘舟’;至于‘云’——‘纤凝’是云别称啊。”
宁宁豁然开朗,语气变得轻快许多:“宋纤凝是个官家小姐,家中定不会允许她出入花街之地;鸾娘在那条街道又很是出名,倘若当众叫出她名字,也会引起不必要麻烦——所以她们二人才会女扮男装、把对方唤作旁人并不知晓名号,这样来,来往接触就会便利许多。”
而卖画奶奶从来只是远远看着他们,未曾有过实际接触,旦两人都穿着男装,就只能听见她们交谈时声音。
她认定那是男女,自动把听到女孩声线归为同个人所说,因此才会把名姓听混,有时是“周”,有时是“云”。
宁宁心有所感,正色问道:“你有没有打听到,鸾娘在进入花楼前本名叫什?”
“啊?哦哦,那个奶奶好像提过回。”
贺知洲大概明白她问话意思,老老实实回答:“当时们在河边,她看着那些船说,很少有人知道,鸾娘本名里就有它——她叫孟听舟。虽然也有个‘周’音,但和周云完全搭不着边。”
“怎搭不着边?”
宁宁如释重负地笑:“卖画奶奶说,她见到两个穿着男装少年时常并肩而行,既然其中个是女扮男装,为什另个就不可以呢?”
最后还有说书先生那句话。
“城主自出生起便识海受损、灵力微薄,多亏后来游历四方,在边塞沙障城寻得意想不到机缘。”
如果这份机缘并非孤月莲,而是亲眼目睹邪修以女子为祭,炼制生魂场面呢?
宁宁能感受到自己心脏在加速跳动。
当年几大家族花街游船,宋纤凝遇见不是骆元明,而是自幼在百花深长大鸾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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