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既觉敬佩,心底又腾起难以言喻怅然,整理番思绪后继续说:“之所以让们喝下九洲春归,是因为她修为薄弱,唯有在郑师姐昏迷不醒时候,才能将她绑走;而之所以要把郑师姐绑走——”
贺知洲恍然大悟:“这是在迫使们不得不去查明真相啊!之后再诱导们步步发现那幅画、那家店和她本名,真相就呼之欲出!”
“这、这也太——太厉害。”
之前发生切都松散又混乱,没想到竟然全都环环相扣、层套
“她虽然口不能言,却安排人步步引导们发觉真相。今晚与裴寂见到鸾娘与人传信,她之所以会露出满意神色,应该就是因为那些人圆满完成任务。”
贺知洲有些懵。
“也就是说,打从们喝下九洲春归那刻起,就已经入鸾娘套?”
他说着愣愣,不敢置信地加强语气继续问:“郑师姐不见,可能也跟她有关?”
“你想啊,骆元明行事向来警惕,专门挑选孤女下手,完全没留下任何信息。”
自走出房间时,她模样比之前所见更美?”
他之前独自靠在角落墙上,结果被宁宁强拉着坐在桌前参与讨论,闻言略回想,抿唇点头:“嗯。”
“当时就觉得,她像是在灵气极强地方细细滋养过番。而且鸾娘与骆元明回房时候说过句话——‘今夜太乏’。”
宁宁缓声道:“鸾娘要想查明真相,就必须找出骆元明囚禁女孩确切地点。可她没能力二没线索,在整个鸾城里孤立无援,还能怎办?唯法子,就是让骆元明亲自带她前去。”
“所以说,他们俩之所以夜半出房,就是在吸取由那些女孩炼出灵力?”
宁宁凝神道:“他已经小心翼翼这久,怎可能在十方法会期间,刻意绑走玄虚剑派真传弟子?这岂不是嫌自己,bao露得不够快?唯有理由策划这出,只有鸾娘。”
林浔听得面露惊恐,眼神迷离。
这就是女人们思维吗?好可怕,真好可怕。
“她在鸾城孤立无援,没有可以信任对象,要想揭穿骆元明,最佳办法就是趁着十方法会,借助各大宗门力量。”
她真和传闻里所说样,为达目不择手段啊。
贺知洲不由得打个哆嗦,稳下心神努力思考:“对啊。骆元明对鸾娘喜爱不像是假,她只是个没什修为凡人,注定有老去天,而他又想与之长相厮守——这样来,只要鸾娘故意借此伤春悲秋几回,骆元明就必定会亲自带她前去那个地方,保她容颜不老。”
他说到这里,又不免有些担心:“鸾娘这卧底当得够彻底啊。你们说,她会不会被这花花世界迷眼,不愿放弃容颜永驻,从而反水倒戈,和骆元明统战线?”
“她若是有意反水,们哪能走到这步?”
宁宁抬眼笑笑:“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什她要劝们喝下九洲春归、而师姐又在其后莫名失踪?为什和裴寂能撞见被人调戏阿卉姑娘,而孟诀师兄又倒在她家门前,最最恰巧是,卖画奶奶居然保留着幅与她们两人相关画?”
她用只手托住右边脸颊,瞳孔被烛火映成漂亮橙黄,声线轻柔温和,带着股笃定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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