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众脑袋跟招财猫手没什两样,上上下下点来点去。
“之前就有个预兆,宁宁分明就在现场,可他为什要突然蹦出句,‘宁宁不在’?”
先生说到兴奋处,差点儿就激动得破音:“那是天羡长老察觉骆元明对宁宁心怀不轨,暗示她快逃!”
江肆嘴巴已经张得可以塞进去整个鸡蛋。
而台上惊堂木还在跟蹦迪似继续拍拍拍:“咱们块儿来琢磨琢磨,把马举在头顶象征什?马在上,‘马上’啊!之后他夺门而出往大街上跑,又说明什?”
台下议论声更响。
“各位想啊,骆元明掌管鸾城大权,指不定就在哪里安排暗卫监视。如今正值十方法会,他行那般不轨之事,必将对各大宗门百般防备。”
先生道:“若要减轻那厮戒心、毫无阻碍地调查真相,还能怎办?当然是让骆元明觉得,天羡子门下弟子们自顾不暇、根本不会有时间插手案子啊!”
这番话听上去居然有那点道理,加上他语气抑扬顿挫激昂澎湃,硬生生讲出百分百零添加错觉。
不止在场听众,连宁宁都差点信。
顺带提,修真人士有超自然能力,却没有钞能力。
行人中最有钱裴寂受伤,只能留在房中静养,另外几个潦倒浪子穷到恨不得坐地啃树皮,这顿茶钱算是幸福,由官方指定唯冤大头、迦兰少城主江肆所付。
江肆也听闻他们揭穿骆元明罪行事儿,右侧嘴角翘起弧度冷冽又孤傲,如同被缝在脸上耐克鞋标:“女人,你还有多少惊喜是不知道?”
这句话是对着郑薇绮说。
郑师姐对他向来没好气,悄悄扭头对宁宁做个“脑壳有包”口型,继而淡淡瞥他眼:“掏出来比你大。”
不知是谁恍然大悟,在那瞬间明白人生真谛、思考力量,声如洪钟地应答:“宁宁马上快跑!”
绝,太绝。
不愧是天羡长老,为勘破鸾城大案、护得徒儿周全,竟然不惜自毁形象!这是多伟大牺牲奉献精神!这是多
“至于后来天羡长老在众人面前胡言乱语,这件事儿就更有深意。”
先生忽而正色,用力拍惊堂木:“大家想想,‘修鞋’是什同音词?修鞋,修邪啊!天羡长老看似神志不清,其实是在暗讽骆元明那贼人修炼邪术,为修真界所不容!”
贺知洲没忍住,口茶水直接喷出来。
偏偏台下众人都露出“原来如此”神色,纷纷大呼过瘾,起身拍掌。
“这不算什,还有更厉害!大家还记不记得,当时骆元明有意让宁宁上前,天羡长老飞奔去马厩,扛着马往外跑?”
这简直不是惊喜,是惊吓。
江肆霸总语录哪曾遇见过这种对手,当即啪嗒卡壳,安静如鸡地低头喝茶,计划来日再战,定要说过她。
听罢说书先生看似天方夜谭席话,台下又有人接道:“先生且说,这船上人头与玄虚派布下局,二者之间有何联系?”
“这就问到点子上!”
先生抚须笑,眯起眼睛:“不知各位还记不记得,后来贺知洲为复仇,特意将天羡子当众推下楼梯?其实这来去,正是想要制造师徒不和假象,让骆元明放松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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