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镜外视线聚焦体由天羡子瞬间变成他亲亲师兄。
真霄眼底剑气涌动,真霄不想明白。
“见到他第眼,就深深爱上他。师尊待不薄,可万万没有想到,他之所以亲近于,只是因为与他爱而不得女人长相有七分相似。”
宁宁越说越入戏,以狗血对付狗血,把在座真正古早男主说得目瞪口呆、深信不疑。
毕竟在他视角里,这些事情真好有条理,好符合逻辑,完全无懈可击。
——以“叛逃长老和他狐朋狗友”身份。
孟诀透露情报句句属实,把各大门派日后进攻路线字不漏地说个底朝天。
谢逾与他闭门详谈多时,再现身出来,整个人都透着股神清气爽劲儿,仿佛明天就能把修真界踏平。
为感谢“天羡长老”带来信息,受魔君指示,周府特意设宴席款待宾客。
“原来两位小道长表演只是为助兴,是在下唐突。”
玄镜之外长老们无法听见传音,正当面面相觑之时,忽然见到镜子里谢逾哈哈大笑,带几分揶揄地拍拍孟诀肩头。然后洪亮嗓音透过玄镜,传入在场每个人耳朵里:
“天羡长老叛出玄虚入魔门,实乃可喜可贺大好事!原以为天羡子乃正道之光,不料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哈哈!”
无论哪方都看不起临阵脱逃懦夫,魔族也不例外。
孟诀装傻充愣:“多谢魔君,魔君谬赞。”
天羡子本人:……
不敢置信,勉强动用体内残存最后点灵力,传音入密:“这是怎回事?”
“哦。”
孟诀笑意不改,颇为惬意地垂眸向台下打量,没往他们这边望上眼:“借用师尊名义叛出师门,把未来各大门派计划和进攻路线全告诉他。”
永归:……?
白晔:……?
“他视为替身,为救那女人,挖心头血、割肝脾肾脏、
谢逾坐在主人位上笑得阴鸷,颇有虐文男主六亲不认气质:“不过在下有个疑问:仙门大宗对弟子们理应不薄,各位为何要选择叛出师门?”
此人性情多疑,若是理由无法将其说服,必然会徒增麻烦。
宴席之中出现阵短暂沉默。
宁宁从储物袋拿出条手帕,擦擦眼角不存在眼泪。
“这切,全是拜真霄剑尊所赐——你们能明白,被师尊当作白月光替身感受吗?”
何效臣身为难兄难弟,很是感同身受地拍拍他肩头。在身旁诸多同情视线中,天羡子面无表情地端水,喝茶,指尖微微颤抖。
境内镜外,撕心裂肺吼声在三个人心底同时响起——
孟诀,你这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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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孟诀被人在心里骂个遍,但不得不承认是,托他福,行人终于有合理理由在周府待下。
“此地说到底不过是场已逝幻境,他无论知晓何事,都不会对未来造成任何影响。”
孟诀道:“而们恰好能以此为契机,让谢逾对们叛逃深信不疑——这岂不比入宫为妃靠谱许多?”
两抹清泪,终于从两张灰头土脸面庞上悄然滑落。
白晔心好痛。
既然早就定计策,孟诀那厮为何不透露点风声?他们翩翩起舞与放声高歌又算是什?这群剑修能做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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