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浔被这句话吓得浑身抖,偷偷摸摸瞟眼天羡子,得到后者自信十足眼神。
“无碍,别慌。”
天羡子身为师尊,在此时此刻展现出超人淡定与超然,用传音入密对弟子们缓声道:“宁宁面上盖着白布,绝不会被人认出来。你还不相信师尊?”
然而他话音刚落,人群里便突然响起另道高呼——
“你傻吗!围在旁边全是天羡长老门下弟子,除开人外全员到齐,少那
小白龙握紧拳,笔直两个小角彰显出不可动摇决心。
小师姐对他那样好,即便承受着所有鸾城百姓目光,他也要把她好好护送下去!
天羡子哆哆嗦嗦,把目光从贺知洲背影上挪开,缓口气:“别、别着急,为师有个法子。信,准没错。”
于是没过多久,飞舟门口再度出现几道身影。
明眼人看就能认出,那是天羡长老与他门下弟子。剑修强者个个威风凛然,唯值得在意,是他们手里抬着担架。
天羡子拼命按压人中,决定在十方法会结束后马不停蹄逃离鸾城,否则他可能会被气到窒息身亡。
飞舟下每道喊声都极其尖锐地刺入耳膜,同为犯罪嫌疑人郑薇绮面色惨白,怂如鸵鸟。
“天啊,贺知洲快要下来——他成功!”
“他居然真做到!这就是玄虚剑派剑修吗!”
“太感人,太感人!都快看哭!太不容易!”
羡子。
师叔对飞舟里发生抢座大战无所知,正无比惊恐地看着他如今模样,视线越来越犀利。
可他迎着那样多视线,没办法解释。
在无数仙门人士欲言又止震悚神色里,无数鸾城百姓炽热且期盼目光中。
贺知洲盘起深深印刻在DNA里O型罗圈腿,两手伸长做出探路姿势,颠颠地,打着小颤步走下长梯。
担架之上,躺着个睡着女孩。
那女孩平躺着动不动,周围几人皆是眼眶通红、神情有如凝滞,而她脸上……
赫然盖层白布!
悲凉。深入骨髓悲凉,悄无声息浸入夜色。
有人颤抖着喃喃发问:“那个被白布盖着死人……究竟是谁?”
贺知洲理想,是让万千少女为他痛哭流涕。
可惜他猜中前头,却猜不中这结局,鸾城上至八十岁老妪,下至八个月女婴,无不在此刻落下眼泪,全是因为他身残志坚。
“以现在这种状况,”郑薇绮看着担架上昏迷不醒宁宁,眼角抽,“若是们跟在他后头……那群百姓见到师妹模样,岂不是会变得更疯?”
她这句话说得直白,林浔刚听完,脑袋里便不由自主浮现起那时景象,尴尬癌提前发作,本就因担忧宁宁而泛红眼眶越发红肿。
但这并不算什!
他气质拿捏得那样到位,眼尾微红是那样惹人心疼,个女人无比激动地喊声:
“贺知洲,他——他靠自己动起来!”
随着这声惊呼,人群里骤不及防响起道极为清脆掌声,很快掌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不消多时,便汇聚成轰轰烈烈海洋!
贺知洲迈着尼古拉斯赵四舞步步步向下,群众们欢呼声点点增多。
空气里充满催人泪下励志气息,这刻,他就是众望所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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