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目光凛:“追击得如此之快,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啊。”
坐在马车上青年亦是面目狰狞:“你究竟是何等人物,技艺竟如此出神入化……可恶,这次是输。”
宁宁:……
你们大漠人都是怎回事啊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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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道:“说来也奇怪,她哥做那样丑事,在平川名声早就臭,留在这里只能挨白眼。当年带路其余几户人家全部搬出平川,只有陆家留下来,真不知道她们怎想。”
“要说话,她爹也算是个人物。他是们镇子里出名清正廉洁镇长,可惜在次火灾里为救人,死。”
他说到这里叹口气:“留下儿女,儿子勾结魔族死,女儿吧……陆晚星整天在大漠里进进出出,干起盗取遗物勾当,曾见她鬼鬼祟祟地与外人来往,应该就是在做交易。可惜,可惜。”
裴寂听半晌,冷不丁突然出声:“她曾做过在活人身上行窃事?”
“啊?”
压低:“但你也知道,给魔物办事儿,无论它们把报酬吹得有多天花乱坠,到头来能给丁点儿好处吗?不可能!”
宁宁本以为那只是段与现今没什关联陈年旧事,没料到其中还有此等纠葛,时间好奇心更重:“那些人出事?”
“是啊!他们拿着堆金银珠宝出来,连夜要带着家里人跑路,结果还没踏出家门,嚯——!”
他说得激情澎湃,有几分说书人气势:“那群人竟然纷纷倒地,被魔息抽走精气,成再起不能干尸!至于从魔修手里拿到珠宝,也全都化作腐物和烂泥——都是报应啊!”
“所以说,”宁宁若有所思,“魔修早就对他们下恶咒,欲要赶尽杀绝。”
如果忽略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被大漠车夫男人血性颠得肝肠寸断话,行人总算是畅通无阻地进天壑。
天壑魔气盘踞,在穿过结界刹那,就能清晰感受到从四面而来淡淡压迫。
这鬼地方连空气都显得浑浊不堪,天羡子因修为高深,面色与寻常无异:“越往里走,这股魔气就越强。你们可得当心。”
大漠当属蛮荒之地,外围被寻珍夺宝盗物者踏足多年,已很难看出当初仙魔战场痕迹。
剑修剑气外露,寻常妖魔不敢近身,因而比起前来
男人愣:“盗窃……应该不至于吧?她虽然性子有些野,但也不至于干这种事儿。”
话题到此便戛然而止。
不远处响起道高昂马啸,正是天羡子等人所在马车终于赶来。
狂奔后骏马累到直翻白眼,被骤然拉紧缰绳、不得不停下来时,脚下生起阵阵黄烟。
从车门里滚落团果冻形状类人物体,如同死去般软绵绵瘫倒在地,赫然是贺知洲肉。
“就是这样!”
车夫连连点头:“信谁都不能相信邪魔,谁知道那群怪物心里存怎样心思——哎哟,跑题,咱们不是在讲陆晚星吗!”
这会儿裴寂与林浔也从车里出来,后者还没从之前所见那幕缓过神,自始至终低着头,龙角微微泛粉色。
宁宁不看他们俩,试图通过与车夫谈话转移注意力:“对,陆晚星。”
“她爹早就过世,同兄长与娘亲相依为命,出那样档子事,家中就只剩下陆晚星和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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