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眠道:“当年战况惨烈,各大魔君魔尊尽数覆灭,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下代子嗣。而绝大多数魔君…
裴寂。
林浔想不通:“既然他们目标是裴师弟,为何会掳走小师姐?”
“……或许正因为要针对他,所以才特意带走宁宁。”
温鹤眠按按眉心,指尖拂过,仍是未能消去眉宇间愁色:“两仪微尘阵由正派修士灵力与血肉凝成,既然魔族有动作,说明阵法已经出现纰漏。若想扩大这个纰漏,破坏大阵——”
他说着顿,语气微沉:“需要极其强烈魔气。”
到后来时候,陆晚星已经不屑于解释,有时候嬉皮笑脸地敷衍,要比煞费苦心地解释轻松许多。
她知道自己记得爹爹与兄长说过话,辈子做个好人,这就足够。
“你干嘛用这种表情看?不要觉得很可怜——镇子里那些人讲话时候,都当作青蛙在呱呱呱不停叫。”
陆晚星不再去看林浔欲言又止表情,双手叉着腰,瞥眼地上堆长剑,豪情万丈:“来吧!要哪把,随便挑!”
刘修远:“呵呵。”
得眼眶通红,表情管理彻底失控。
钱三瘫在地上,闻言个鲤鱼打挺,双眼睛瞪得像铜钱:“没卖?全没卖?那你经常和陌生人鬼鬼祟祟交易什?”
“不是经常有家属来找寻遗物和尸骨吗?”
陆晚星瞥他:“若是找到,就全部还给他们啰。”
“那那那,”有沙匪急,“你怎都不告诉们?”
“魔气?”林浔皱眉,“魔域里那多魔气,难道还不够吗?”
“要想破阵,只能从阵法之外。”
温鹤眠摇头:“如今魔族尚未掀起风浪,说明阵法虽然出问题,但好在并不严重,得以脱出魔修数量并不多——以他们实力,恐怕难以破坏大阵。”
贺知洲惊讶得忘疼:“难道他们盯上裴寂?可他分明能好端端地抑制魔息,要论魔气,应该也没有魔域里那些家伙强啊!”
“魔族很看重血统,血统越是尊贵,蕴含魔气便也越重。们之所以感受不到裴寂魔气,全因他在极力克制,尚未入魔。”
刘修远:“大哥大姐,轻点,别打脸。”
刘修远之前表现得威风凛凛,其实身上也没太多存货。
身为个很会审时度势墙头草,乖乖束手就擒,声称定会知无不言,将知道消息全盘托出。
“啥?你们想知道那群魔修计划?也不清楚啊!”
他疼得直打哆嗦,被沙匪兄弟们团团围住,在肌肉海洋里瑟瑟发抖:“他们只告诉,在此将你们全部解决掉——哦哦哦!对,之前无意间听到他们谈话,直在说某个人名字,叫什……‘佩吉’!”
“这样说,会有人相信?”
陆晚星朝他们扬扬下巴,表情有些傲,也有些酷:“明白自己在做什就够,难道还需要千方百计讨来你们认同?”
在更小时候,她尝试过想要解释。
但人们心中成见难以变改,没有人相信她哥哥当真死在大漠,没有人相信叛徒家人心存善念,也没有人相信,面对那样多珍贵遗物,会有谁不动心。
明明是他们心存成见,却非要让她承担切后果,每每想要陈述事实,都只会得到无情嘲笑与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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