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按压太阳穴,
现在想来,简直暧昧得过分。
——那不就是胡乱撩拨还不负责任渣女吗!
宁宁正拼命拍脸,抬眼晃,在门口望见熟悉影子。
裴寂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薄唇抿成平平条线,由于肤色极白,衬得耳廓红得厉害。
“那个法子,是承影教给,不知道——”
这虽然是个安慰动作,可旦出现在此时此刻情景下……
果然更叫人害羞。
宁宁觉得自己脸上像在被火烧。
偏偏天羡子还在呵呵傻笑:“哎哟,当着这多人面,就不要讲这个话题,听得怪害羞。”
这是个爱剑如爱老婆正统剑修,辈子估计连女人手都没碰过。
视线悄悄往身旁挪,无声无息落在裴寂脸上。
他也在看她,微张唇欲言又止,像是要解释,却又碍于其他人存在无法开口。
哦,他耳朵也红得厉害,直蔓延到白玉般颈间。
宁宁收回视线,努力挤出个干笑:“当然没有啊。”
“那就好。”
成想在下刻,就听郑薇绮正气凛然地振声道:“那分明就是双修入门嘛!”
宁宁:……
宁宁大脑宕机,呆立当场。
双——修——
双修不都是,男男女女,不着寸缕,这样那样,不可描述吗!这个词还不如“神交”呢!
他说得艰涩,却也真诚,始终注视着宁宁双眼:“不知道它是那种意思,多有冒犯,对不起。”
承影。
她和裴寂,个来自对修仙无所知异世界,个从小到大没接受过这方面任何教育,被承影诓,直接就诓进去。
宁宁忍不住头疼,这位赫赫有名上古剑灵,它到底是个什脾性?
虽然这法子确挺有用,为他俩修复识海起不小作用,但……
不过最害羞并不是他。
“那个,”宁宁在这地方坐不下去,不想让其他人见到自己脸上可疑红痕,匆匆站起身来,“去看看,厨房里还有没有遗漏糕点。”
她走得匆忙,来到厨房时,浑身热气仍没有褪下,于是盛捧凉水,拍在脸上。
裴寂究竟是从哪儿学来这种法子?她还以为是什正经疗伤手段,从那早时候,就稀里糊涂用在他身上,还问他……
还问他舒不舒服。
贺知洲来兴趣,滔滔不绝地科普:“听说那是非常亲密两人才会做事儿,话本子里,男女主就是靠这样来——咳,就,大家都懂,稍不留神就擦枪走火,好刺激。”
不,她不想懂。
宁宁握着筷子手越来越紧,脑子里也越来越懵,千言万语汇成句话:贺知洲住口!!!
她说不出话,抿唇低着脑袋,猝不及防间,忽然察觉手指上覆层软绵绵力道。
低头看去,才发现原来是裴寂把手伸到桌下,悄悄勾勾她指尖。
“这有什差别?”
贺知洲同她有来有回地搭腔:“反正都是个意思——诶,宁宁,你没把这招用在别人身上吧?”
宁宁大脑快要爆炸。
整具身体仿佛盛满沸腾热水,咕噜噜冒着小泡泡,她时间慌乱不堪,只想找个什东西把自己裹起来。
她用过吗?她没用过吗?不对不对,这个稀奇古怪法子,似乎是裴寂先行用在她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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