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这般迁就他。
这世上没有什人,能比怀里姑娘待他更好。
裴寂难以自制地深深爱她。
“今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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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感受到那团炙热火,抬起头询问般地看他。
分明是水样眼神,却让烈焰越烧越热。
“……没关系。”
他嗓音哑得过分“你别怕,很快就——”
裴寂余下话尚未出口,尽数化作声闷哼。
峡谷中风雨初歇,舟楫离去,裴寂垂眼,去看那片染红渍静谧幽林。
他羞赧不已,心中愧疚更是浓郁,魔怔般伸出手去,想要将污浊尽数抚净。
宁宁察觉他动作,忍酸痛避开“……别。”
裴寂这才抬起长睫,望向气息凌‘乱’小姑娘。
床铺是郁郁红,她却是毫无瑕疵白。乌发垂落,细细看去,能在蜿蜒青丝下,见到触目惊心殷殷红痕。
月华幽寂,种种闷然声响彼此相融。
少女长发倾泻,被压在翻涌红浪之下,剑修宽阔脊背覆下乌压压影子,裴寂生涩唤她“……夫人。”
他爱极这个称呼,自顾自垂眸低笑,眼底映幽光,在亲吻她间隙不厌其烦地呢喃“喜欢你。”
腾腾热浪不断袭来。陌生、汹涌感觉遍遍侵袭而至,夜风吹拂在她身前,带来截然不同冷冽之感。
热寒,两两相交,峡谷风声骤急,在莹亮月‘色’里,终于涌起惊涛骇浪、水波大作。
咧咧回上句,“你做得很好,很喜欢”吗?
宁宁……
宁宁“还、还行,挺好。”
亲口承认这种事情,她真真快羞愧至死。
于是绵长吻再度落下,圆月悠‘荡’,被烙下点点红痕。
宁宁突然吻上他喉结,与此同时膝盖向前,用腿探探。
余‘潮’未退,所有感官都敏锐得不像话。
她触碰浅尝辄止,却也盘旋不退,裴寂止不住战栗,黑眸里水雾更浓,慌‘乱’出声“宁宁。”
“你不用顾及。”
她齿轻轻咬上那块骨头,声线像猫在呢喃“不怕,也……不难受。”
裴寂目光微晃,小心翼翼躺下,为她盖上喜被。
宁宁脸比那些印记更红,稍稍动,身体窜进他怀中。
柔软、温顺触感,只需须臾,便能叫他溃不成军。
不可名状火仍然滞留在心口,他满腔喜爱渴求着宣泄,却强忍着无法宣泄——
裴寂见到宁宁紧蹙眉,不舍得让她受疼。
舟楫被浪‘潮’浑然吞没,裴寂脊背僵,颊边艳红愈深。
他几乎是无措地开口“宁宁,……”
宁宁用手捂着脸。
莺鹊承受不那般灼热滚烫温度,连羽‘毛’都在轻轻颤抖。
时至夜半,万物都消匿声息。
峡谷之上白浪纷飞,月影被打碎成颤抖着几片莹白,不断进退之间,船舟终于抵达最深处。
裴寂浑身肌肉紧绷到战栗,只觉骨头像在被火烧。
这样场景,曾经只会出现在他难以启齿梦境里。
心心念念姑娘愿意将他接纳,在四下浓郁暗红中,宁宁因他亲吻而感到愉悦,乌发凌散,双瞳漆黑莹润,如同月夜里升起‘潮’。
她柔软得不可思议,让裴寂想起春日惬意徜徉云,‘摸’就会软绵绵地化开,包容他所有炽热、锋利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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