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烨含糊道:“没多少。”
见他还在闪烁其词,同事气得拍下桌:“嘿!你这小子!”
穹苍并不生气,只是看着面前资料,不紧不慢地对着它读出来:“昨天晚上,吴鸣喝得酩酊大醉,没有反抗力气。他后脑有处明显撞击伤,死亡时间与你行动轨迹吻合。”
穹苍继续道:“吴鸣这个人口碑挺好。们调查他所有亲朋,唯个跟他交恶,就是你。你抓住他软肋,勒索他。能做出这种事情人,肯定贪得无厌,但吴鸣又是个谨慎人。于是你们两个商谈不妥,发生争吵,你失手将他杀死,最后仓皇而逃。”
赵烨:“你们要说几遍啊?没见到他!”
她声音跟温度似,眼神也深得像汪寒池,赵烨眼望过去,莫名觉得遍体发寒。
他挪动着屁股,让自己坐得端正,好显得有底气。而后扯扯嘴角,不敢再那嬉皮笑脸。
穹苍继续道:“今天凌晨点左右时候,你出现在吴鸣小区门口,趁着保安睡觉悄悄进去。然后趁机杀害吴鸣。”
“啊?没有啊!”赵烨急叫道,“这跟踪和杀人是两件事情吧?只是求财而已!难道吴鸣死吗?他是怎死?”
同事嗤笑道:“装得挺像。你昨天晚上不是去过吗?难道没看见?”
警察抓到赵烨时候,他正躺在床上,对切无所知。等到审讯室,依旧没回过神。
不过他表现得很镇静,张头张脑,跟看新鲜事儿似,还有闲情不停地打量这间狭小房间。
他擦把鼻子,问道:“几位同志,什事啊?”
声音在空旷屋内回响,显得特别宏亮,赵烨都被自己嗓音吓跳。
边上同事拍桌:“装,接着装。”
穹苍抬起头,目光分明落在他身上,却好像不是在看他:“觉得你还不清楚这件事情严重性。让你说实话,是真诚地劝告你,帮你自己。而你简直在浪费时间。”
穹苍说:“吴鸣身家雄厚,旗下有多位知名网红。现在他被人谋杀身亡,无数媒体记者守在外面等个结果。警方不可能放过任何线索。你禁得起警方地皮式搜查,和媒体狂风,bao雨式审问吗?”
赵烨在她步步紧逼之中开始慌神,额
赵烨:“真没看见人啊!”
“那巧?”穹苍勾着唇角,脸兴味道,“你出现时间,恰好是吴鸣死亡时间。你没看见人,难道是看见尸体?”
同事跟腔道:“你自己听听,深夜凌晨,请你去他家里做客。什事情不能白天说,非得等到晚上啊?”
赵烨:“他喝得醉醺醺,说要找谈生意,那……可不就去吗?”
警员问:“多少钱生意啊?”
赵烨叫道:“没装啊!”
警员手指按在键盘上,审问道:“昨天晚上,你去哪里?”
赵烨:“就躺在家里睡觉啊。”
同事:“27号晚上,吴鸣报警说有人跟踪他,那个人是你吗?”
赵烨正准备否认,穹苍冷不丁地开口道:“李毓佳已经指认你。们只要查证下街道上监控,看看你白色面包车是否有跟在吴鸣车后面,就可以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你。你自己主动承认,让们少点工作量,还能算你认错态度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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