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苍衣服还挺多,甚至有不少款式青春裙子,只是与她贯穿衣风格不大相符,贺决云从来没见她穿过。衣服上有淡淡香味,导致贺决云脑子跟着飘,手指碰在软绵布料上时候,他大脑里跟着闪过幅幅穹苍穿裙子画面。
……什玩意儿?
场面安静到尴尬,贺决云甚至想唱首歌缓解下。
好在穹苍没让他接手什奇怪东西,快收尾时候,让他帮忙去拿下毛巾牙刷,然后自己把贴身衣物放好。
贺决云从厕所出来,大松
“都是江凌带来。”穹苍说,“而且这不是饭盒这是保鲜盒。”
贺决云:“……”他就爱拿它当饭盒使不行吗?
穹苍又说:“不过它偶尔也可以拿来当饭盒使。”
贺决云抬起头,脸部肌肉抽搐说:“谢谢你迁就啊。”
穹苍耸肩。
贺决云盯着门上侮辱性文字,怒气在心底积蓄沸腾,觉得早上处理方法还是便宜那四个家伙,应该要重新追溯责任。
穹苍视若罔闻地走过去,拉开大门。
房间几乎跟贺决云上次见到没什变化,他搬着空箱子走进来,问道:“你要带些什?”
穹苍环视圈,发现自己没什必须要带东西。也就是些洗漱用品、常换衣服。
她生活似乎没有某种不可缺少印记,向都很简单。
过勺子,舀着喝口。
滚烫液体从口腔滑入食道,鲜香又清淡味道瞬间将饥饿感勾出来。
“怎样?”贺决云笑道,“这家店汤煲得不错吧?”
穹苍点头,觉得它有点熟悉味道。
“挺家常。”贺决云笑问道,“你说‘家常’这个味道,是怎做到全国统?”
贺决云把堆保鲜盒都放进箱子里,又把她厨房里没用完油也拎进去。穹苍简直要夸奖他句小贴心。
等厨房里东西收拾得七七八八,穹苍领路去往卧室。
女士卧室是个私密场所,贺决云本来是不想进去。可是他刚刚才放下豪言,此时却步似乎显得有点怂。
于是他踢空箱子守在门口,先把穹苍床上被子给收,再等她慢慢整理衣服。
穹苍在里面收拾,顺手递过来,贺决云接过后整理装箱。
贺决云站在前面等她指示,见她迷茫,扬起眉毛表示困惑。
穹苍随手指向厨房,拖着不大灵活腿往那边走去。
贺决云来之前刻意换身宽松衣服。他把准备蹲下穹苍拉住,示意她往后面站,随后提提裤管,说:“来收拾吧,你脚不方便。告诉东西放在哪里就行。”
贺决云蹲到地上,打开柜门,入目是排透明盒子。
“怎那多饭盒?”贺决云个个拿出来,在地上堆排。
穹苍勺子滞在半空。这是家常味道吗?和江凌炖出来味道挺像。
贺决云直在观察她,见她不在状态,不是很想说话,根本沉默下来。
吃过饭后,贺决云拿上车钥匙,说带她回家拿些生活必需品。穹苍反正没事,乖顺地跟在他身后出门。
等贺决云到穹苍家,才知道昨天晚上这个地方确是发生惨烈事故。
整面墙都被乱七八糟红油漆所覆盖,墙上石灰也被铲大半,变得坑坑洼洼。清洁工清扫点,仍旧难掩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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