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苍无所谓地摊手,暂时退出战场。
贺决云又问遍:“东西你放到哪里?你知道那是什对不对?它很重要。你母亲愿意保留那长时间,就说明她也希望有天能说出真相。你不应该让他失望。”
田文冕阴沉着张脸。男人见他不想回答,准备开口打岔,又听田文冕清晰吐出两个字:“烧。”
在场众人皆是惊。
贺决云表情变得极不自然:“烧?”
“不是,你们到底是来干什?”
穹苍无辜道:“喝杯水而已,不介意吧?”
叫她这打岔,男人忘自己刚才想说什,悻悻作罢。
贺决云弯下腰,好让自己视线能越过男人看见田文冕,他继续问道:“东西,你放在哪里?”
田文冕稚气未脱脸,显得有些僵硬。
贺决云没好气道:“……要不你们来?”
何川舟客气道:“你来,你来。”
贺决云干脆放弃套路,直白地问道:“你母亲有给你留下什特殊东西吗?旧,少说有十几年历史。”
田文冕面无表情地说:“没有。”
穹苍突然插话:“他有。”
校转成走读,以减少外界舆论对他影响,同时还能让他尽快适应新家庭。
男人过去敲敲里侧小房间门,没多久,个半大少年慢吞吞地从房间走出来。
田文冕跟自己舅舅其实并不熟,但母亲去世后,他无处可去,只能跟着过来。
骤然遭遇至亲离世悲剧,让田文冕短时间内成长许多,呀看着比同龄孩子要早熟不少,走到客厅,站在那里,睁着双下三白眼睛,冷冰冰地看着三人。
贺决云请他坐到沙发上,田文冕派老成地走过去,选个位置,不吭声,也不反抗。
田文冕平静地点点头,保持着目不斜视,说:“跟妈骨灰起烧。那种东西留着干嘛?”
贺决云“噌”得站起来,严肃道:“你认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轻描淡写几句话,能决定
穹苍再次抢答:“他在想着该怎骗你。”
田文冕不悦地瞪过去。
穹苍低笑两声:“他在恼羞成怒。”
贺决云深感头疼,只是不知道这两个小孩到底哪个更让他头疼。
“大哥哥请你先不要说话,可以吗?”
田文冕转动着眼珠飘向她。穹苍与他视线相交,勾起唇角笑笑。然而田文冕并不领情,又冷淡地转回去。
男人不服气道:“怎?你们问话还自带答案?不相信那就别问啊,这唬人玩儿呢?”
穹苍大动作地起身,在男人目不转睛注视下,去饮水机前接两杯水。递杯给贺决云,又端杯给何川舟。
她重新在沙发坐下,手放在膝盖上,慵懒地说:“你们继续,不用在意。”
那从容流畅动作,将男主人看得愣愣。
男人跟着入座,隔在二人中间,用壮硕身躯挡住贺决云大半视线,仿佛他是个危险敌人。
在社交媒体高度发达今天,十三岁少年其实已经懂很多,何况田文冕看就很聪明。
贺决云想几种含蓄开头,想循序渐进地跟他交流,刚寒暄两句,就被田文冕无情打断。
“你想问什直接问吧,不要浪费时间。”
坐在另外面沙发上穹苍与何川舟俱是赞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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