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铭颇为震撼:“先生……”
不是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话,只是宋问说,每个字都直达他心底,让他反驳不得。
许多时候不是认识不到自己错误,但仍旧会找无数个理由去否决。
真相或许会挫伤人自尊,可不去直视真相人,永远没有前路。
宋问退开步道:“希望你能明白,能长大,能为自己负责。你是个有天赋人,为什要做些口是心非事情呢?”
宋问丝毫不客气,继续痛批道:“你父亲路,是艰难忐忑路。可是这条路走好,后来人才能走好。天两天你或许见不到他成效,可是十年百年,他功绩,还能惠泽后人。可天底下出个两个侠盗,百姓生活就能变好吗?告诉你,出百个千个都没有用!所谓盗,只会扰乱,扰乱公正。以罪制罪,比以,bao制,bao更恶劣。你见过天底下哪个君王,是用这样方法去治理国家?”
丁有铭低下头,抓住自己衣摆:“……”
宋问走到他跟前,抓着他下巴让他抬头。盯着他眼睛字句道:“你劫再多富,济再多贫。你那江湖游侠册里所有人,都比不上个有建树*员!你就算盗名满江湖,也只是自满足而已。什深藏功与名?那根本无功无名!”
宋问放缓语气,循循善诱道:
“你只是选择条你认为更容易路。
己都无话可说!”
这些少年郎啊。
宋问又是微微叹,说道:“听见什?只听见你任性,你自私。”
丁有铭不服道:“先生!”
“他是有错。可是人无完人,更有许多力所不能及事情,天底下人都是啊。你不能因为他错,就否定他全部。”
宋问:“
这条路,你没有去想过它未来,你没有去看它究竟是对是错。
你这不过是投机取巧侥幸,是自欺欺人逃避。
真正勇敢,是哪怕你认识到它悲壮,认识到自己卑微,也仍旧,能够踏出,自己步。
哪怕这条路,是你走不到头,哪怕你眼前,是没有希望。
个没有觉悟人,不配提正义。”
宋问道:“他做不到事情,难道你就能做到吗?你要责备他不能完成你所有愿望吗?丁有铭,你在依靠他。个自己站不住脚人,在责备那个用身躯替你挡风遮雨人。”
丁有铭:“挡风遮雨?不。他永远只在乎自己事情。家人呢?他根本不过问。全是母亲在打理。他根本不在乎啊。不知道他究竟在乎什。”
宋问:“你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也不在乎,你从来没有谅解。于君他是臣,于国他是民。你父亲就不是百姓吗?假使你可以宽待与你素不相识路人,为何要去刻薄最爱你亲人?”
宋问厉声道:“你觉得,他这官做窝囊,做毫无用处?那你知道,黄河水坝,如若决堤,会死多少人吗?水坝是谁设计?京师运河,方便多少人吗?那又是谁功劳?屯田开荒,养活多少人,是谁督办?你说你不要去工部,你凭什否认工部功劳?他们是不能替百姓申冤,是没有安置保护他们职责,可那又怎样?你没见他们在背后付出与努力吗?”
丁有铭张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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