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止住他道:“诶,不可说。”
赵主簿点头:“是不可说。”
“是说名字不可说,没说问题不可说。”宋问道,“你接着说啊。”
赵主簿:“……”
赵主簿:“自他调任长安县令起,就直是主簿。”
他说起这个就气:“多年来毫无升迁,俸禄也没有变化。这生活不易啊!多是迫不得已,先生您明白吗?”
“明白明白。”宋问不和他扯,继续问道:“张炳成来长安,您就能做他主簿,想来原本就应该和张家有些关系吧?”
赵主簿迟疑片刻,还是说出来:“这样小人物,哪里见得到国师呀。只是也曾搭着关系,在他手底下做事而已。”
宋问:“您在长安那久,定认识林青山大将军吧?”
将人堵在这巷里,架势有些像强抢民女。
就不久之前,赵主簿看她,还是用鼻孔骄傲面容。
如今再看,就跟见着鬼样。
宋问非常难过。
真是个容易变心男人。
是危难之际肯舍命相救。当初您不顾危险前来向报信,这等恩情,实在难忘。便已将主簿看作生朋友!”
赵主簿:“那就帮帮忙,别来找!”
宋问:“那是您朋友吗?”
“说赵某交不起。”赵主簿崩溃道,“你们二人将堵在这里,叫人看见怎办?”
宋问:“既然不是朋友,您怎办,于有何关系?”
赵主簿神色收,再次扭头即跑。
宋问扯住他,又问道:“刨除外因,您觉得他是什样人?”
赵主簿不说。
宋问也不逼他,摸着下巴,自顾自道:“没别意思。只是偶然间听闻,当年大将军罪状,似乎是国师举证?”
“哪里听来?胡说八道!”赵主簿发怵道,“你们莫非是怀疑……”
“其实也只是几个小问题而已,你也不必担心,没人知道是问你。”宋问单手撑在墙上,问道:“十年前,刑部尚书是谁?户部尚书是谁?金吾卫大将军又是谁?”
赵主簿戒备贴住墙:“你问这个做什?”
宋问笑道:“好奇而已。”
赵主簿眼睛往里斜:“这得去查查,也记不清楚。”
宋问:“那问你个绝对知道问题。你跟张炳成多久?”
赵主簿:“你……”
他被逼无奈,咬牙道:“是,是朋友!可以吗?”
“就知道您口是心非。”宋问爽朗笑,又道:“那朋友问两个问题,你定会答是吧?”
赵主簿:“……”
林唯衍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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